吧。”
“既然陛下执意要看妾的涂鸦之作,妾就是好让皇上污目了。”
周皇后说罢一扬手,从里间走出几个宫女,来至朱由桦面前单膝跪地,展开一幅横轴,只见上面是几株盛开的牡丹,那牡丹花开得很艳、很盛,色彩鲜艳,用笔精细,画得栩栩如生,朱由桦看了看,不禁笑道:“爱妃学画多长时间了?”
“从入宫前开始算,有一年多了。”
“很不错,爱妃果然聪慧手巧,短短一年的时间就能画出如此工笔,真乃聪慧绝顶啊!”
周皇后听皇帝如此夸奖,不由香腮绯红,含笑看着朱由桦,媚态百生,蚊声道:“多谢皇上夸奖,妾身涂鸦之作能得皇上青眼,倍感荣幸。”
这两位宫女卷轴而去,那边又来两宫女,展开一幅竖轴,又是一幅牡丹图,不过这幅牡丹多是粉红色,花的背景则是一株亭亭玉立的莲华,含苞待放,几片碧绿的荷叶飘浮在水面,整幅画清新淡雅,犹如清风扑面,左上角题有四个字“富贵莲子”。
朱由桦击掌道:“好,这幅似乎比之上幅更有神韵啦,朕虽然是个外行之人,却也看出这幅画的别致了,画中不仅展现了牡丹的富贵,又展现了莲花的清新淡雅,把这两种花画在一起,既热烈又清幽,独具匠心,别出心裁,既有贵气又有出淤泥而不染的脱俗之气,好!”
周皇后微微笑着,并不言语,两眼注视着朱由桦。
最后一幅画让朱由桦吃了一惊,那是一幅横轴,画上有一株牡丹,只有一朵花和一朵花蕾,那朵花似开非开,呈绿色,花蕾刚长成,很是娇嫩,画面用笔时浓时淡,疏疏密密,很是风致,在右上角题了四句诗曰:
大道从来直似斜;
看朱成碧且由它。
且说洛阳春索莫;
牡丹拒绝著繁花。
字写得并不太好,但很有趣味,配着那幅画,给人一种清新,典雅的感觉,朱由桦看了又看,一会儿摇头,一会儿又点头,嘴里啧啧直响,最后终于叹道:“真不错,爱妃画技高超,这第三幅画意境真是深远,朕都看得似懂非懂,似有道家的味道,不俗,不俗。”
周皇后浅浅一笑,说道:“陛下谬赞了,妾愧不敢当。”
得了皇帝的称赞,周皇后心情很是不错,兴致渐渐高昂,她香腮更红,娇声笑道:“陛下鞍马劳顿了月余,不如妾身弹跳一曲,为陛下解解乏如何?”
“朕求之不得呢!”
周皇后迈着小步走到大殿中央,褪下了身上的羊皮大袄外套,露出了内里同样洁白的贴身沙里,微露红红的抹胸,胸前隐隐现出***身材修长,线条优美,少女的身姿一览无余。
随着悦耳的琴声响起,周皇后开始在殿内轻盈游走,翩翩旋转,宛如天上行云,又如风中飘雪,那双乳随着舞姿微微抖动,微微有些隆起的小腹,像一面白白的小皮鼓,浑身洁白如雪,那双水灵灵的大眼睛时不时给朱由桦带来一丝微笑。朱由桦顿感浑身一阵的燥热,全身像爬满了虫子,十分难受。
感受到皇帝炙烈的目光,周皇后脸上登时一片潮红,一个没留神,打了一个趔趄,几乎要倒地时,一双大手抱住了她的上身,周皇后仔细一看,自己正倒在皇帝怀里,胸部正被一双大手搂住,顿时浑身颤抖了一下,像有无数的虫子爬满了全身,脸红得如三月的桃花。
朱由桦此时全身也像是触了电般,心跳加快,周皇后少女的身子实在娇嫩,特别是双手正捂着那对欢快的小白鸽,在衣下活蹦欢跳的,真让朱由桦心动,而那香汗淋淋的脸上映着的潮红,更让人感到有一种别样的妖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