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老男人刚刚被吓软了,两人打起来都是半斤八两。
醉香楼的老鸨听到楼上的动静就带着龟奴跑了上来,一打开门,就看见床上两人缠斗在一起,男的揪着女的头,女的掐着男的,谁也奈何不了谁。
如香头蓬松乱糟糟的,脸上还有红红的手掌印,身上的粉红色肚兜也松垮的掉在身上勉强将胸部遮住,而那位男客人脸上也几条抓痕,在烛光下还可以看到一条条血丝,两人都显得比较狼狈。
“老子打死你这个臭婊子!”郭富才咬牙大喊道。
如香始终不如男人的郭富才,一个不妨被郭富才一巴掌打在如香的手臂上。啪!郭富才暴怒之下,如香的手臂顿时红了一大片,如香也感受到火辣辣的疼。
老鸨刚上来也弄不清楚,不过还是第一时间将两人给拉开。
“哎哟,这位爷,刚才到底生了什么?”虽然郭富才是金主,但如香可是她赚钱的工具,这要是让郭富才打坏了她赚钱的工具,她可就亏大了。
老板来了,郭富才就拉着老鸨指着如香抖着手指说。
“老板,你来了就好,你看看,我是来你们这儿找乐子的,而你这个姑娘居然骂我,还敢打我,你们醉香楼就是这样做生意的吗?”
如香听到郭富才倒打一耙就哭着说道:“妈妈,这人胡说,刚才他那玩意儿不行了,就拿我出气,你看我这脸这胳膊就是他打的,妈妈,你要为我做主啊?”**就是天生的演员,可以在不同的客人面前演各种各样的角色,如香说完就雨泪聚下,比真实还真实。
如香是老鸨亲自调教的,她自然了解如香是怎样的人,她信了如香八成,但她也不确定是不是她的姑娘说谎,为了慎重起见和她醉香楼的金字招牌,老鸨笑里藏刀的问道。
“这位爷,我的女儿说的是真的吗?”
话都已经说出去了,郭富才才不会承认自己的错,就指着如香大喝道。
“她胡说!明明就是你们醉香楼的姑娘有问题,非要说我们客人有问题,我看啊,你们醉香楼名不其实啊!”
醉香楼在枣庄开了好些年了,醉香楼的声誉在这一片还是不错的,这么多年第一个客人污蔑她的醉香楼,老鸨将愤怒藏在脸皮下咬牙说道。
“这位爷,饭可以乱吃,但话不能乱说。要知道这么多年了,凡事在我们醉香楼挑衅的,都没有好下场!”老鸨一说完,身后的两个龟奴就拿出短棍敲打着手心。
“啪!啪!啪!”
郭富才看着那和小孩子拳头一样粗的棍子,他的眼皮忍不住跳了一下,然而让他雪上加霜的是如香的话。
“妈妈,他那玩意儿不行了,你让人脱下他的裤子不就知道谁说慌了?”
如香一说他就慌了,看人多年的老鸨也看出郭富才不正常。
“这位爷,我这姑娘说的可是真的?”老鸨一副杀气腾腾的样子问道。
既然他那玩意儿不行了,今后肯定不会照顾她的生意了,那撕破脸也没关系的。
“老板,不是的,不是的!”郭富才摇着手心虚的说道,可是老鸨这么多年看人从来没有出过错,她不信他说的话。
“来人,将他的裤子扒开,让我瞧瞧!”老鸨指着郭富才的大裤衩说道。
老鸨一说两个龟奴就上来扒郭富才的裤子,郭富才虽然用力阻止,但他面对的可不是如香,而是老鸨聘用的两个专业打手。
两个打手用力一扒,郭富才那丑陋的东西露出来,丰富经验的老鸨不仅会看人,而且还会看这玩意儿,一看就是不中用了,老鸨再也忍不住了,愤怒道。
“好哇!这么多年了,还是头一个人敢在我们醉香楼撒野,来人!”
郭富才看着怒火中烧的老鸨,他怕了,赶紧跪着求饶道。
“老板,我错了,我愿意赔偿!”
老鸨本来想狠狠的教训郭富才一顿,但在她眼里,只要钱到位了,随便你怎么玩儿?既然人家都说赔偿了,老鸨就马上笑着脸说。
“那好啊,我给你算一算,我这姑娘的脸被你打成这样,这没个十天八天肯定接不了客,这耽搁的你肯定要赔偿,然后你污蔑我们醉香楼的金字招牌,这你也要赔偿,所以呢,这算来你给个五百块大洋吧!这样我就当今晚什么事也没生?”这两天晚上枣庄都在打枪,她醉香楼的生意一落千丈,既然抓住这个好机会,她当然会好好敲一笔来补偿了。
郭富才知道肯定会被老板敲一笔,但没想过会这么多,这么钱都足够他逛两年的妓院了。
“啊!五……百!”郭富才伸开五只手指有点精神恍惚的看着嘀咕着。
“这位爷,怎么样,给个痛快话?”老鸨看着郭富才说。
郭富才很想的,可是看着身边的两位,他知道不给五百老板肯定不会放过他。到时候他就会吃点苦头再老实交五百才走的出醉香楼,与其这样还不如直接交了五百了事少吃点苦头。
郭富才身上肯定没有这么多钱,通过叫人回家拿钱,老鸨收到钱了才放过他,不过他从此再也没有来醉香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