惯了你疼我宠我。我真觉得好幸福,你早已在我还是个懵懂女孩的时候便已经走进我的心里,牢牢地在我心里扎根发芽。我对你已经不再是单纯的兄妹之间的感情了,我爱上你了……这些年来,我对你的爱已经长成了一根参天大树。我已经习惯了爱你,你一举手一投足都能牢牢地吸引我的眼球。你的一个关切眼神,都能在我心里激起无数的涟漪。我把爱你当成我生命中最美好的事情,爱着你,我真的快乐……”
温热的泪水随着心底最真挚的感情一起倾泻而出。
慕天睿的背影僵了僵,手臂上洁白的衬衫已经被紫馨的泪水哭湿了。曾经他说过不让紫馨流泪,可是他终究是没有做到。如今紫馨却因为他而哭了,可是,他除了心疼之外,真的给不了爱情。
这些年来,他对她只有亲情,没有爱情。
爱情需要那种怦然心动的悸动,可是他对紫馨完全没有那种悸动。
不爱就是不爱,勉强也勉强不了……
男人倒抽了一口气,声线里有些暗哑,包含了几分愧疚和无奈,“丫头,你什么都别说了。这些年来你的心思我都明白,但是我对你态度也足以表明了我的态度。我一直强调,我疼你,宠你,只当你是妹妹。我是真的把你当成亲妹妹一样疼爱着,但是这跟爱情无关。两年前,我爱上纯曦的时候,你就应该明白,我的态度了。亲情不是爱情,真的不是!”。
慕紫馨的身子颤了颤,脸色已经惨白的像是病入膏肓的病人。天睿的话幻化成一道隐形的炸弹,瞬间将她的心脏轰炸成了碎片。她那一双大眼睛里盛满了凄楚的泪水,肩膀下意识的颤抖着,绝望而哀戚的盯着男人那抹背影……
慕天睿吸了口气,终于转过身来,认真的看着紫馨,不再逃避,不再躲7;150838099433546闪,硬着心肠劝道,“丫头,不要再固执了。我从很早就把你当成我的亲妹妹了,我们就做一辈子的兄妹不好吗?不管到什么时候,我都以兄长的身份关心你,呵护你。好不好?
慕紫馨肩膀颤抖的如同风中百合,近乎于疯狂的低吼着,“不!天睿!我不要做你的妹妹!我不要!我一直都爱你,我要做你的女人。能够跟你朝夕相伴的女人,能够跟你一生一世的女人。晚上能够躺在你的怀抱中安然入眠,早晨能够在你怀抱中睁开眼睛。每天睁开眼和闭上眼,看见的都是你!这才是我的幸福!我甚至不敢想象,如果没有你,我该怎么生活下去?”
“丫头,别说了。不准再说了,爱情不是一厢情愿!也不是盲目的固执!我希望你能幸福,天底下好男人很多。冷如风就是其中一个,这些年来他对你的好,我都看在眼里。放眼全世界,能做到他这样默默无私的守护的男人真的不多……”慕天睿有些无奈的阻止紫馨说下去,紫馨对他的这番表白。让他有一种身心疲惫,有一种作茧自缚的感觉!
他不禁怀疑,是不是自己做错了?如若自己不是过分的宠爱她。她或许就不会这么固执,这么盲目的依赖自己了……
慕紫馨大眼睛里闪出一丝猩红,着急的嘶吼着,“够了!天睿,你才够了!你不要再胡言乱语了,我不爱冷如风。我对他没有半点感觉,我的一颗心都放在你身上了。你难道还不明白我的心吗?我爱你啊!我爱的是你!过去是,现在是,未来还是!”
她激动的摇晃着天睿的手臂,绝望而哀求的嘶吼着。
慕天睿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眸光一紧,眼神清冷的看着她,“丫头,你为什么不能回头去看看冷如风?为什么不能试着去发现他的好?他其实是个优秀的好男人,你为什么不能试着去爱他?”
慕紫馨悲怆的喘了口气,哭喊道,“不能!我就是不能!我的眼里,心里都是你。你要我怎么去试着爱别人?还不如给我一刀来的痛快!”
“丫头,你冷静点。你没有了我,也可以过的很好。我跟纯曦相恋的那两年,你在国外不是一样活的很好吗?”慕天睿按着她的肩膀,开解道。
慕紫馨的眼泪越流越多,小脸上满是凄楚和痛苦,她伸出手腕,指着上面一道不太明显的疤痕,喊道,“你错了,我在国外过的一点都不好!你看看,我曾经因为你割腕过。但是被同学送去医院抢救过来了,再次活过来后,我脑子里只有一个概念。那就活着不容易,活着就要努力去争取自己的所爱。在国外的时候,我就发誓,一定要做你的女人!”
慕天睿有些不可置信的看着那道疤痕,眼眸中彰显着惊讶。第一次他觉得他的丫头太疯狂了,疯狂的有些不可理喻了。
慕紫馨流着泪,继续道,“天睿,我真的好爱你。你为什么不能试着爱我?为什么不能试着爱上我?你为什么不试试看?”
慕天睿无奈的喘了口气,“丫头,我要怎么说你才明白?从你出现在我生命中的那一刻起,我便把你定格在妹妹的身份上了。我不可能试着去爱你,我更加不可能爱上你的。我看着你,提到爱这个字眼,都会让我有种**的罪恶感。你懂吗?”
这一席话,说的慕紫馨身子一软,差点摔倒在地。这些话太残酷,把她的整颗心都轰炸的支离破碎了。
**的罪恶感?
脑海中不断的回荡着这几个字,心痛的已经麻木了。只觉得呼吸好困难,好沉重,喉咙口像是被卡主了。喊不出来,也哭不出来……
慕天睿及时的扶住她,有些不忍的低喃道,“丫头,我们做一辈子的兄妹不好吗?”出没这丫。
“啊……”好半响,慕紫馨才找回自己的声线,大声的哭了出来,“不!我不要做你妹妹!不好!不好!”
她连连后退,悲怆的后退着,最终嘶哑着哭声,推开别墅大门,跑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