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弟子连忙站直了身子,然后对着宫守义小声说道:“馆主,不好了,出事了。”
“出什么事了?”宫守义眉头一皱,问道。
“现在外面都在传闻我们武馆的谣言,说我们耀华武馆的武师输不起,输了就要派人暗杀对方,还有传闻少馆主在讲武大会上让人强抢少女……”这个弟子慌乱地说道。
“什么?”宫守义听后顿时大惊失色,然后自言自语的呢喃道:“这……这是怎么回事?”
“馆主,现在酒店的下面已经聚集了好几百的武师在讨要说法,您快去看看吧。”这个弟子说道。
宫守义眉头皱的更深了,眼珠子转了几下,然后深吸了一口气,沉入丹田之后,说道:“走,下去看看。”
当宫守义来到酒店门口的时候,果然在酒店们已经聚集了相当大数量一批的武师,放眼望去二三百个足够了,而且还有源源不断赶来的武师,酒店的门口若不是有几个持枪而立的特警在强行阻拦着,恐怕这些义愤填膺的武师们就要强行冲了进来。
宫守义还未走到门口便已经听到武师们激愤的声音,一边是骂自己卑鄙的,一边是骂耀华武馆无耻的,总而言之都不是什么好话。
武师们就是这样,没有共同目标和敌人的时候就喜欢互相之间争斗,而一旦有了共同目标和敌人之后,武师们就会同仇敌忾。这也是当初晚清时候北洋政府组织武师协会共同抗敌的原因。
见到这样的场面,宫守义还来不及多想,就有眼尖的武师看到了宫守义的身影,顿时高声喊道:“宫守义出来了……”
听到这个武师的喊声,所有人纷纷齐声高喊道:“宫守义你这个卑鄙小人,有种你出来啊……”
宫守义现在是进退不得,思量了片刻,宫守义瞥了一眼面前数百武师,然后缓步向着酒店门口走去。
“各位……各位先静一静,先听我说几句……”一走出酒店门口,宫守义便将脸上任何的神情全部掩盖了下去,面无神情的如同一个教导经书伦理的夫子一般。
听到宫守义的声音,武师们这才静了下来,然后看着宫守义等待着下文。
“各位,关于这件事情我已经听说了,大家说我们耀华武馆输不起,派人暗杀赢了的武师。”宫守义一脸愤慨的说道,“这完全是无稽之谈,我们耀华武馆各位也应该早已听说了,从我耀华武馆开办至今,讲武大会年年参加,诸位何曾听说过我耀华武馆暗杀武师的事情,所以这件事情纯属造谣,这是对我耀华武馆的污蔑。”
听到宫守义这么说,武师们纷纷交头接耳,的确如同宫守义所说,耀华武馆参加讲武大会已经几十年来从来没听说过暗杀武师的事情,这传闻的确有些蹊跷。
“宫馆主,那你儿子的事情你怎么解释?”武师群众又有人高声问道。
听到这个问题,宫守义顿时露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模样,然后沉声道:“我儿的事情的确如同众位听说,确实是做了不齿之事,但幸好被人加以阻拦,所以并没有酿成大祸,而且我已经严惩了他,现在我儿正在医院之中,如若各位不信,大可亲自去医院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