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朱慈烺甚至都没有留一个有分量的亲信大臣让众人攻击。【ㄨ】
想到这里,张溥却是大笑道:“打人不打脸,揭人不揭短。还有什么比左良玉这样一个着力点更能让众人明白朱慈烺的虚弱?对于我们的对手,只能用尽最大的力量,造成最大的效果,才能让他正式我们的力量!受先,皇帝不是万能的,不是一定至高无上的。就如同北宋一样。赵光义得国不正,便不得不屈服士大夫,不得不面对士大夫庞大的力量而挂出与士大夫共天下的牌号。”
“要记住,这天下的权利。从来都是要靠我们一手一脚争取来的!而我们,必定会创造一个全新的历史,打出一个全新的时代!”张溥目光炯炯,看着秦淮河岸道:“就如同你备受推崇的黄太冲一样,多优秀的人才,可一样不是在朝堂的科举面前逼迫得再三落第?想要践行我们士大夫的权利。何必一定要通过科举?从东林到我们复社,我们掌控了舆论,确立了清议。现在,是时候将他们变成真金白银的权力了。”
“我们会确立一个新的时代,通过这样一个方式,获得全新的力量!”张溥傲然挺胸:“一个。哪怕让皇帝都不得不屈膝的力量,我们会通过这样一个方式来获取权力,实践我们的志向。”
张采听完,胸膛起伏不停,重重点头道:“是的。我们一定会胜利的!”
……
天牢旁边的一处小房间里,俞行健站在门口,朝着来的三人拱手致礼。
为首之人是南京刑部侍郎陶崇珍,位列左右的是南京都察院佥都御史谢洪运以及大理寺少卿吴家潜。
来的三人面对监国太子的使者纷纷神情复杂,既是惊喜又是惶恐。
惊喜在于他们身为南京的官员其实十分不得势,就连身为清流的谢洪运也是如此,他是云南人,实在不得江南士子喜好。
至于其他人,想想也能明白。在中枢,这样的职部副手都算要对朱慈烺的使者恭谦,更何况还是南京这样有名无权的地方呢?再加上他们大多都是政治斗争失败被流放到南京的,能得到朱慈烺的橄榄枝,如何不是振奋?
只是……
他们再怎么落魄,也在南京为官,消息灵通。
故而,不待俞行健开口,吴家潜就道:“尊使这一回让我等来天牢,可真是坐蜡了。”
俞行健眉头一挑:“何出此言?”
陶崇珍轻咳一声,指了指天牢的正门道:“请尊使等候一二便知了。”
说着,忽然间一杆杆旗帜纷纷扬起。
谢洪运指着最前头的人道:“松江几社昆山张尔公、宛上梅朗三、芜湖沈昆铜和如皋冒辟疆……都来了”
“不止呢……江北匡社、中州端社、松江几社、莱阳邑社、浙东超社、浙西庄社、黄州质社、江南应社、浙西闻社、江北南社、江西则社、历亭席社、昆阳云簪社、吴门羽朋社、武林读书社、山左大社……”俞行健一个个念着道:“当年虎丘大会的十六社,一个不少一个不落,全部都来了,还有几个学社我认不出,便不提也罢了。”
“那……”三人愣住了。
“想知道殿下是什么亲口对我说的吗?”提及朱慈烺,俞行健瞬间神采飞扬。(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