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般两利的事情,其中的力量……恐怕是天如等人都忽略的事情啊,也是我们与殿下真正的差距。但……谁能想到这一点呢?”陈子龙离开了。
他却发现,没多久方以智也跟着跑了出来。
陈子龙见此,顿时愕然。
方以智苦笑道:“实在不愿与阉党同席而做。阮大铖纵然想冰释前嫌,可他手下的徒子徒孙却是与复社结怨旧矣。一旦开报,经营之人定有阮大铖之人……”
听完,陈子龙默然良久。
不多时,陈贞慧追了过来,陈子龙心中一动。跟了上去。
拐了个弯,陈子龙却发现黄宗羲驾着一辆四轮马车下来,招呼着两人,一阵拉扯。几人都上了马车。
……
朱斐然走上了南京城的码头,轻轻地呼吸出了一口气,前所未有地感觉到了放松:“自由的味道真是让人感觉放松啊,就是这一次……不知道还有没有敌手!”
一个月前,来自北京的诏书已经让朱斐然登上了楚王之位。
但朱斐然对此却是格外洒脱地抛却了身上大部分的政治权利,带上了湖广粮商踏上了东去南京的道路。
他们下了船。上了打着大明商品粮食交易所标记的马车驶入了南京城。
无人能发觉,这些人的到来,将会注定改变江南格局。
宏盛米店。
“贴新价牌喽,劳烦让让!”一个小伙计分开众人,将一块崭新的牌子挂了起来。
“三两九钱一石,新米!”
几个壮仆见此,不由顿时哀叹一声:“米价又涨了啊!”
米店外,更多的妇人却是纷纷连叹气的声音都说不出了。这其中,便有皱纹稍涨的魏三娘。
魏三娘没有言语,默默回到了家中,看着身材瘦弱的夫君披着一见打着补丁长袍对着书案,想要说什么,又悄悄将布袋放了下来。
不过,她的夫君却是眼见,缓步走来,道:“又涨价了?”
“跑遍了南城的七家店面,都是涨价了。”魏三娘轻声道。
魏三娘的夫君名作刘连坤,是个酸秀才,也就是那种败落了家业却是一事无成的穷秀才。此刻见浑家空手归来,想到家中再无余财,他不由眼眶一红,道:“三娘!不能如此,不能如此了!我身为七尺男儿,怎能再让你抛头露面!那龙江厂,我去定了!”
“夫君!海上凶险,你这般身子……岂能吃得消?”魏三娘大惊失色。
刘连坤缓缓摇头,道:“纵然吃不消,也得吃得消!好歹我从前还跑过一趟东瀛让廖老哥记得我,这次再错过了,咱们家可真是……三娘,你也别担心。廖老哥说了,这一回的新东家是个豪奢大方又顾惜下人的厚道东家,我走了,家小东家也承诺会安排。听闻是个照顾幼童的事,应是不至于辛苦。你就别劝了罢……”
魏三娘听完,不再说话,只是抱着刘连坤泪流满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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