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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多久,里头的斩获便统计了出来。包果兴高采烈地带着船队去了济州岛靠岸。
这里虽然是朝鲜国土,但兵微将寡根本没有什么抵抗力,虎贲营下了船便轻而易举地控制港口。只是并不声张,只是作停留之用,一时间也没闹出什么事情。
这一回,包果根据统计的情报在此放下三艘福船以后扩充了人手,一面让这三艘船打道回府,一面继续带着麾下人手朝着日本驶去。
……
七日后。
郑芝豹在崇明岛靠岸,换了小船进入了长江一路舟车劳顿,渐渐驶入了南京。
一进南京,他就感受到了一些古怪。
一路上,陪同的郑彩道:“南京的情况是有些疯了。粮价一直在高位上。惹得不少百姓哀声哉道。这位新来的监国太子啊,地位玄乎了。”
“金陵交通四通八达,粮价怎么会这般轻易涨价?”郑芝豹感觉有些奇怪。
郑彩却是先来一步,知道的多一点,低声道:“还不是为了给这位新来的太子一番好看?前些时候,太子办了金陵报,统一了城内印刷行业,夺走了江南士子的舆论优势。更重要的,还是动摇了士子们的基本盘。只看眼下金陵多少书籍是一家名作王氏工坊出品就知道了。若是那些江南士绅还不动手,往后怕是真的就难过了。”
“怪不得……这么说。外来的粮商不是与这些地头蛇合流就是足够强大,也跟着结盟了喽?涨价多久了?城内没有民心骚动?”
“岂会没有。这些天未来的太子妃在南京不知多忙碌,一路施粥,不知活了多少人命。只是啊。这粮价一天天高涨,不死人是天幸,可多少家生活是艰难了,哀声怨道都是遍地啊。”郑彩窃喜道:“对了……叔父,你恐怕是不知了。那事情已经查清楚了。”
“说!”郑芝豹猛然瞪大双目,精神一下子聚集了起来。
郑彩说的事情当然就是在东洋海面上的遭遇战。那一战硬生生让这些天的郑彩睡不好吃不下饭,可谓是人都消瘦了许多,内心更是煎熬,要不然也不会让郑彩先一步过去打探。
他可是没回福建,直接就在崇明岛下来了。
只见郑彩也是表情肃然,道:“一路上打听了不少渔民和这里厮混的那些私商,果然让我寻到了一人,确信这艘船是从长江出海的。这长江左近大肆招揽工匠,或者曾经招揽过工匠的名单我也都打听出来了。本以为是多麻烦的事情,看来……我们的这位对手是根本没有想过隐藏行踪。”
郑芝豹按捺着不耐。
郑彩见此,直接道:“应该是龙江造船厂出来的。也只有他们有这个实力才可以打造五千料的大船。”
料这个量词在宋明这两个航海领先于世界的朝代出现,一料等于十立方尺,换算起来就是一料=一石=92.5公斤,500料=46250公斤,排水量46.25吨。
这一回,星辰号便是五千料,也就是四百六十多吨排水量的海船。
这个船算不得大,但对于航海这个技术水平要求极高的东西而言,排除法也明白是谁了。
“是他!”(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