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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夕阳西下,金黄色的余晖撒入殿内,当陈永福的话语说出以后,金銮殿上的气氛突变。【ㄨ】
陈永福放声大笑,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念叨着朱慈烺在威宁营战场上的胜利:“皇家近卫军团于威宁营大胜留守沈阳正黄旗谭泰部,杀建奴甲喇章京果新阿、古勒章阿等将官无数,斩真奴首级五百六十七!”
兵部尚书陈新甲看着陈永福,不由心下一惊,道:“算上沙里院一战,太子殿下的大功已经算得上抗清列位将帅之中功劳卓著者了。”
文渊阁大学士蒋德璟幽幽地道:“但比起建奴倾尽全力杀来的五十万大军恐怕是杯水车薪。纵是比起前一番章丘大捷,这般斩获却也算不得多少罢?”
东阁大学士吴甡看了一眼蒋德璟,毫不留情道:“蒋阁老所言有失偏颇。章丘一战是虏酋阿巴泰深入大明腹地,我大明官军各方围剿竭力围追堵截这才能造就的罕见大功。饶是如此,依旧让数千建奴突围而出。而现在,乃是我大明官军远征建奴腹地,重回我大明失落旧土。如此二十六年未有之大功,如何能说得上是杯水车薪?”
内阁首辅陈演看着吴甡插话,眼里恨得仿佛能丢出刀子一样,丢了一个目光,看向兵部武选司郎中文殊。文殊见此,硬着头皮道:“说归到底,这无益于眼下现状。我辈身为大明官员,自然应该忠于职守,解决当面之敌的危机!诸位,还是想想如何保障皇家近卫军团第二团陈永福部突袭多尔衮的大军吧!”
陈永福笑了,朗声道:“既然要解决危机,那当然应该了解前因后果罢?就比如,此前朝中有那无知小儿上书抨击太子殿下,道是殿下远征朝鲜置京师安危于不顾。”
陈演心中一片阴霾,但面上还是一副处变不惊的模样:“言官向来风闻奏事。有理说理。”
陈永福笑容更盛:“那自然也应当说明白原委,免得让人不明前后矛盾,贻笑大方啊。”
“吾等愿闻其详。”吴甡也跟着一笑,为陈永福补刀。文殊见此。却是与蒋德璟、陈演悄悄对视后,心中纷纷升起不妙的预感。
“当初末将就上书,道是朝鲜一战与我大明而言战略上十分重要,可谓是开拓左右两翼战局,削弱建奴一半兵力的妙着。也正是如此。太子殿下跨海远征收回朝鲜重归我大明藩属。如此,乃是万世不易之大功。朝鲜之战胜果初就,便迫使建奴奴酋多尔衮不得不暴起发难,尽起国内大兵,为的就是围魏救赵,迫使太子殿下放弃朝鲜战略!”说到这里,陈永福胸膛一听。朱慈烺的朝鲜战略可是惹起不少人议论的。
吴甡配合着将目光扫视在陈演、蒋德璟、陈新甲以及文殊等人的脸上,看得一干人纷纷变色,格外不适。
朱由检此刻轻咳一声,继续道:“继续说。”
陈永福悠然地道:“圣上明鉴。建奴越是狗急跳墙尽数发起大兵远征,越是说明朝鲜一战从辽东鸭绿江起兵威胁建奴这一招越是成功。太子殿下于朝鲜的威胁力便越是强大,让建奴不得不威胁大明京师以逼迫太子殿下回援。”
朱由检与一干大臣纷纷心中一动,明白了期间意思。敌人越是想要做到的,那自然就越是不应该让敌人做到。不少人隐隐都明白了什么。
尤其是陈演,更是从建奴兵锋直抵通州的军情之中猜到了什么。建奴这么急切,还不是因为辽东的朱慈烺大胜一场?
想到这里,陈演恐惧了。他偷偷地看了一眼朱由检的表情,发现此刻的崇祯皇帝心喜难言,更有一种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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