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自赡者,均各安本业,不准令其投充为奴。
经过多尔衮一番治理,大半年后,清国不仅重新组织了多铎入关,国内也终于有了一番喘过气来的感觉。
摄政王府里,批阅了一会儿奏章的多尔衮起来松了松筋骨,却发现下人来报:硕托与阿达礼求见。
这两人都是多铎的亲信,在多铎的阵营里仅次于亲兄弟的多铎与阿济格。
而且,阿达礼与硕托还是伯侄关系。
硕托成名很早,因为与皇太极的关系很糟糕,多次被罚银,降爵于是积极跟随多尔衮,也是因为他,代善不敢轻举妄动的公开表态反对多尔衮。因为,硕托在两红旗的威信仅次于岳托付和萨哈璘,岳托和萨哈璘已经过世,所以,硕托的便十分关键。
阿达礼则是皇太极生前的头号亲信萨哈璘的儿子。因为阿达礼曾经在皇太极的宠妃宸妃病故其间喝酒玩乐,被差点削去爵位,阿达礼的生母多次被皇太极责罚,所以,阿达礼怀恨在心,就成了多尔衮的亲信。
阿达礼本人在当时的家族中地位是很显赫的,10岁就袭封郡王,领有萨哈璘生前的牛录,和多铎等人相平。
今日这两人求见,顿时让多尔衮感觉到了紧要。
很快两人便进了摄政王府的书房。
两人都是身材粗壮,典型的满洲将官气质,一身勇武,又有上位者的气度,藏着狡黠。不同的是,硕托是伯,年长一些稍显沉稳。阿达礼则眼放精光,一见多铎便眼珠子不断转悠,显得心思极多。
两人入内,一番见礼落座,气氛有些奇怪的沉默,仿佛暴风雨前的宁静。
多尔衮开腔打破了沉默:“你二人来定然是有事情罢。巧了,我也有桩喜事。拜音图的弟弟巩阿岱告发济尔哈朗,刚刚上奏了。我打算罚济尔哈朗五千两银子,将济尔哈朗踢出去。他一向怪话多,这会儿还不老实,正好正一正人心。”
“摄政王这一招干得是出气,可要是真如此,那也太小家子气了罢!”阿达礼见此,顿时格外激动:“眼下多铎在明国打得局势大好。趁着那朱慈烺打李自成去攻近京师。这大好关头,应是尽早定下大事啊!”
硕托目光灼灼,那大事是什么显然不言而喻。
多尔衮表情沉了下来,他感受到了两人的急切,有些棘手。
要知道,此前多尔衮推福临上位就惹得两人大为不满,觉得多尔衮这是丧气了。眼下要是不安抚好,恐怕会让他们更加不可控,做了什么超出控制的事情。他看向硕托,这位阿达礼的伯伯应是沉稳一些。
却不料,硕托笑道:“摄政王的名号难道就满足了我大清的墨尔根戴青不成?豪格战败,索尼与鳌拜都是泄了气,摄政王还担忧什么?我两红旗上下,已然决意不惜刀兵了!”
“现在就篡位?”多尔衮凝眉看着两人,他明白两人在说什么。
只是,多尔衮还未决定。(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