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也就结束了。
这一枚炮弹,竟然是轰隆的一下,炸开了。
一团火花升腾起来,数百上前的铁片分散四处,卷带着强烈的动能,划破人的肌肤,重创人的肺腑,将人的性命轻易带走,将一个,两个,十个,数十个人,只要在炮火覆盖下的人统统都被那炮火燃烧殆尽。
一发炮弹落地,开花的炮弹将方圆两三丈范围内的敌人尽数吞噬。
但这远远不是终点,一发又一发的炮弹落地了,炸裂开的火焰燃烧着大清勇士的生命。
从天空之中看过去,炮火的杀伤再也不是转瞬即逝的几条线,而是骤然间成了一片有又一片的无人区。
一炮下去,数十上百人被杀死重伤。
数十炮不断轰杀过去,便让上千人失去战斗力,惨叫着,哀鸣者。
鳌拜心中一片冰凉地看着这一切,他无法接受的现实出现了。
还未两军交战,清军已经出现了上千人的折损。
望着这样的景象,鳌拜脑海之中嗡嗡闹闹地一片响声。
他一双眼睛赤红地看着被炮火覆盖后化为火海的地面,吼叫着仿佛厉鬼:“该死的尼堪,该死的尼堪,我要让你们下拔舌地狱!”
“我不会输,我不会输!我大清远远还不会输!区区数千人,再有多少火炮又能如何?我有三万清军大军,有三万人!你再能耐,难道能火炮一直打下去吗?各部听令,给我冲,杀过去!谁敢迟疑半分,军法伺候!!”鳌拜红了眼珠子。
他一声令下,身后亲为们分各处跑去。
他死死地盯着南北两面。
那里,他肉眼还没看到的地方外,是迂回包抄而去的清军。
在这海州大清腹地里,他动员起了大清国内强大的主力部队。面对区区数千来犯的明军,纵然全部都是精锐那又如何?
纵然有强大威力五批的火炮那又如何?
“就是一炮之下,死了上千人,那我大清还有两万九千人!而你的火炮,却一个时辰内绝对无法再开炮!”鳌拜恢复了冷静。
苏克萨哈道:“再开炮,他们的炮就会自己炸掉!杀过去,我大清的勇士不能白死!我亲自带队,谁都不许退!”
苏克萨哈带着身后一路兵马再度冲了上去。
大将带队,士兵们鼓舞起了勇气。
碰碰……
一段急促的枪声响起。
清军们回过神来,的确,这一队汉人在经过刚刚让人窒息的一刻钟后,似乎真的没有再开炮了。
当清军接近了以后,他们的回击也只是仓促的涉及。
那密集而仓促的涉及仿佛头颅了眼下明人的心情。他们紧张了,面对四面八方围过来的清军。
明人仿佛已经预感到了困难。
很快,苏克萨哈带着麾下的大清勇士们冲了过去,他们冲透了迷雾,这一轮刚刚还杀伤了上百清军士卒的排枪燃起的硝烟遮挡了视线。
苏克萨哈闻着硝烟里那股奇怪的唯道,眼珠子是通红的,他痛惜那上千死伤的大清勇士,决意要用汉人的鲜血来洗刷自己的悲伤。
但当苏克萨哈抵达迷雾背后的高地时,他惊呆了。
南北两面,滚滚铁蹄声响了起来。
他们同样惊呆地看着苏克萨哈。
显然,他们彼此都认出了自己。
这正是那两队刚刚从左右两翼迂回包抄而去的清军。
只是,他们要包抄的目标此刻已经不在原地。
地上,只剩下一堆已经废弃的垃圾,除了发现上百堆还算新鲜的马粪可以证明刚刚在这里有数千明军袭扰以外,似乎,刚刚轰鸣的火炮就是一场梦。
苏克萨哈疯了一般地带着身后上百人追击上去,他胯下是好马,身边亲卫配备的一样也是大清里一等一的战马,耐力强,速度快。
很快,一路追了数百步,他们看到了已经消失在茫茫原野之中的明军。
只是,让苏克萨哈感觉恐惧的是,敌人并没有朝着东面回到凤凰城,回到明军控制地的东面去。
而是……
他们朝着南面去了。
鳌拜不知何时也带着大军到了苏克萨哈的身前,他咬着牙道:“一人四马,一人四马……”
他不断地重复这这几个字,仿佛这几个字里有什么魔力,是什么咒语一样。
苏克萨哈听懂了鳌拜的意思。
一个人有四匹马,当然不是用来出来游玩的。能够拥有这么多马匹,也不是用来炫富的。唯一的解释,就是他们已经打算在野外存活足够多的时间。他们在自己的战马上免拖着足够多的军需。
上面不仅会有火炮以及炮弹,同样也会有足够支撑大军在野外生存的干粮与武器。
而现在,带着这些武器,拥有着超强激动能力的明军撤离了战场。他们不仅展现了格外训练有素的机动能力与军队组织能力,更是要将大清的腹地闹一个天翻地覆。
“辽南……辽南……辽南要不止是那凤凰城了吗?”鳌拜脑袋有些眩晕。
他的脑海里不断地回想着整个辽东南部的地形。
辽东南部大多数时候对于他们这些满人而言就是说的靠近朝鲜接壤的地方,因为,通过这里,他们可以压榨朝鲜国。
但再是西南方向一些的地方,却没有多少人熟悉。
不熟悉,不意味着那里不重要。
恰恰相反……
那里,实在是太重要了。
重要的以至于满清一直以来都将哪里迁徙光所有百姓,不让那里有半分有利于明人的力量存在。
当然,还有足够的军力在哪里。
而这,便是复州、金州一地。
用一个更加熟悉点的名字来解释那便是:大连!
辽东半岛的最南端,隔海相望的就是山东的登州。
“该死,这一支兵马真的是主力吗?”鳌拜恍然大悟,更是心中心痛如绞,浑身冰冷。(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