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家,个顶个地比划着自己有钱任性,想法设法把别人比下去。为此穷奢极欲之事每年都是江户的一大新闻。也让幕府将军每每见了,都大感安心。
这显然是求田问舍的故事了。
当然,撇去故意攀比。每年光是路上日常消耗的车马费都是一笔巨大的开支。这对于各个大名而言都是一笔不小的负担,让他们失去对抗幕府的力量与野心。
回归到岛津光久的身上,德川家光的书信实在是带给了他无数的不解。
既然是想示好朱慈烺,那为什么却让岛津光久只带五十人?
只有五十人,那自然是可以大大减轻负担。换作平常,岛津光久能高兴的飞起来。可现在,他只有满腹疑惑不解。
虽然德川家光很体贴地说这是照顾老少边穷地区,岛津光久应该闷声发大财,可他怎么都感觉有些不对劲。
“罢了……还是先应下来吧……”想到这里,岛津光久也不纠结,立刻去喊来了桦山久守。
桦山久守因祸得福,因为汉话流利,与明人打交道多,来了个不打不相识,重新在萨摩藩站稳了脚跟。
这一回既然是要去江户讨好明人,岛津光久自然要带上桦山久守。
桦山久守很快就来了,重新获得政治生命的他看起来好像年轻了一茬,整个人显得朝气蓬勃,大步走来,听候吩咐。
“江户再度发来命令,要参觐交代,这一回取消了二十骑的限令。将军命令让我们准备五十人,你挑些得力的骨干,尽快出发。”岛津光久说。
“是!主公!”桦山久守接下手令,随手放到了自己的办公桌上。他不会想到,自己的得力助手松岛腾一注意到这一幕以后,悄然誊抄了一份。
……
浦安行宫。
“消息还挺快呀。”朱慈烺很快就看到了岛津光久收到的幕府手令,笑着看向眼前的男子:“不愧是柳生三天狗,训练出来的手下,犀利依旧。这份见面礼,朕收下了。也给你一个见面礼,拿着吧。”
朱慈烺拍了拍手,魏云山递过去了一个信封。
他们的面前,赫然就是在日本有着鼎鼎大名的柳生十兵卫。
经过魏云山一见,柳生十兵卫已经磨去了日本第一剑客的骄傲。此刻收到朱慈烺的见面礼,也没有含糊,直接拆开了。
里面,赫然是一张名称空白的殖民公司执照。
“而今大名最热门的,除了科举,就是这殖民公司了。”魏云山解释说:“能开一处殖民公司,就等于能在国外开疆扩土,开府仪同三司。建立军队,设立官员,经营一岛,形同一国。远方的贸易、矿产都是数之不尽的财富源头。这一张殖民公司的执照,就是你们的未来。”
“陛下隆恩。草……臣,叩谢陛下!”柳生十兵卫结结实实行了一个大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