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杏嗓音很高,所有人全都停住了手中的活计,朝着这边看过来。
“春杏姑娘可真会猜测。”
清脆软糯的嗓音灌入耳膜,屋子里的众人寻声看去,瞧见一身形曼妙,容貌绝美的女子站在门口,一身鹅黄色的薄纱裙衫,衬的肌肤赛雪,长发及腰,哪里像是已经成了亲的小妇人。
春杏没想到她会过来,将头一扭,抬手抹了抹尽是泪痕的面颊。
“我与娘子两情相悦,并不是你说的那样。当初你我还是七八岁的孩童,你爹和我娘说的只是玩笑话罢了。”
柳淮山怕春杏有什么过激的举动,连忙上前护在了白薇身边。
“不,我不信!”
春杏泪眼模糊的看着那恩恩爱爱的两人,抬手捂住了嘴巴。
“如今你娶了她过门,当然千般好万般好,柳淮山,你心善也心狠,要不是为了救她,你当初怎么会娶她,你从来没有跟她说过话呀!”
“该说的我柳淮山已经说过不止一次了,你怎么这般执迷不悟?”
柳淮山叹息一声,面色严肃的看着她。
春杏有些无地自容,一边抽泣着一边瞪着白薇。
“春杏姑娘,我看你是来错地方了,你应该去我的药铺,而不是这里的酒楼。”
白薇话落,春杏实在没有脸面待下去,哭着从她身边跑了过去。
柳淮山突然抱住她的身子,调换了两人的位置,正当白薇诧异,突然觉得手背一凉,低头一看,发现柳淮山的胳膊鲜红一片。
“夫君,你受伤了,你怎么这样傻?”
白薇抽出帕子捂住他的伤口,连忙带着他回了药铺。
“哎哟,这是怎么了呀?”
刚到了药铺,柳母被惊得一身冷汗,连忙上前查看。
“春杏本来想害我的,是淮山替我挡了一下。”
澄澈透亮的眸子蓄满温热的液体,柳淮山察觉到她鼻音很重,仔细一瞧,她红了眼圈,果然要哭了。
“平时看那春杏老老实实的,怎么会这样呀?”
柳母一时手忙脚乱,不知能帮上什么。
白薇找来纱布和药粉,将他那伤口仔细清洗了,确定没有破碎细小的瓷片后才包扎上。
“她今天还提起娘来着,说娘以前同意她和淮山的婚事,都是因为救我,才坏了好事。”
她和柳淮山一句话都没说过是夸张的,只是只是照面而已,男女授受不亲,不多聊是真的。
“可那只是玩笑话而已,那时候她还小,娘哪知道她不仅记住了,还当真了。”
柳母看着柳淮山流了那么多血,心疼的不得了。
“下次回村时要和村长说说这事了,她已经不止一次的闹过了。”
“儿,你说的是。”
柳母有些内疚,看来以后跟小孩还是开不得玩笑的。
他胳膊受伤了,白薇坚决不许他沾水,也不许提重物,直接扶着他上楼去了。
“娘子,真的没事的,只是一点小伤而已,不妨事的。”
柳淮山挣扎着要起来,却被她摁着躺了回去。
“我的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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