敢!”
周仓怒哼一声,带着五百黄巾力士回去吃饭去了。
……
陆逊长舒口气,回头对着那士卒骄傲道,“看到没!一言退敌军,陆逊是也!”
扑哧……
看,看到了!
终于知道这家伙为何不要脸了,原来……这是有师门传承的啊!
宁容面色一抽,瞪了眼陆逊的鬼把戏,佯装不知。
……
周仓一头雾水回到大营,张月命人端上可口香甜的饭菜,让那五百黄巾力士先行吃饱。
“公子,这陆逊啥意思?”
“不是陆逊!是宁容!”张月智珠在握的纠正道,“没有宁容授意,他岂敢大放厥词!”
“那……”周仓就更不明白了,不是说怪才宁容吗?这……怎么看都像是蠢才宁容。
“君,子!”张月单单抓住这两个字,沉眉一拧,计上心头,“原来如此,怪才在怪,也是读书之人!”
“读书之人,皆是自视甚高之辈,常常标榜自己君子之德!想来这宁容也不能免俗,所以……才会有半渡而击的蠢货!”
张月越解释,周仓越糊涂了,读书人看不清他这个大老粗,他知道,可……这和什么半渡而击啥关系?
唉!
张月悲哀的看着周仓,黄巾之败,大概就是如此吧!无奈下,她把宋襄公半渡而击的事情讲了一遍。
“切不可做襄公之仁!”末了,还不忘嘱咐道。
……
一柱香,五百黄巾力士吃饱喝足,对面被挑拣出来的曹军,饥肠辘辘的握着长枪,复杂的瞪着那些黄巾贼,他们也饿了半天了,若不是这群贼子,现在他们正在老婆孩子热坑头呢!
曹方率领五百杂牌军出列,对方五百黄巾力士,红光满面,双眼放光,气势汹汹的握着大砍刀。
陆逊暗自焦急,自己这方不但气势,体力不如对方,就连军队也是杂牌军,前面二百是精锐的曹军,身着黑甲,后面的三百却是谷城的青壮新兵。
曹洪也是心中暗自叫苦,莫非致远只会运筹帷幄,却不能临战指挥军阵?
“杀!”
“吼!”
仇恨的目光一闪而过,黄巾力士猛然动了,仿佛五百头下山猛虎,呼啸着奔向曹方率领的五百军卒。
曹方牢记宁容的命令,沉重的慢慢拉开阵型,不得向前冲锋,看着对方越往前冲,气势越强大,曹方就暗自叫苦。
不冲锋,哪来的气势!
远处,周仓和张月对视一眼,皆是露出了胜利的笑容。
“曹军窃战!五百人宛如待宰羔羊!”
“看到了吗!这就是迂腐的下场……”周仓自觉学了新典故,得意洋洋的对着麾下的将领显摆着。
……
曹洪紧紧手中长刀,转身对着王三命令道:“准备!命令第一防线的士卒准备救援!”
城外五道壕沟,纵横交错,形成五条防线,却不想一个试探,就损失了一条防线。
“喏!”
王三轻蔑的撇了眼宁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