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可是后来张角病死军中,群龙无首之下,黄巾贼迅速衰弱,各部黄巾也是跟随自家渠帅各自为战,其中黑山军张燕就是例子。
张月因为在周仓和裴元绍的护卫下,借着自己的圣女名头,收拢了一些散部这才不断做大,后来又在青州和管亥汇合,这才声势大壮。
可是……她和管亥的关系虽然名义上是上下,可实际却是平等关系。
若不然,攻下兖州后,管亥也不会率领自己的亲信南下,很明显,一方面为了扩大地盘,另一方面,他不想受自己的约束。
……
同一时间,宁容来到了城头之上,看着撤退的黄巾贼笑了。
“呵呵,黄巾贼真是一代不如一代了!”宁容幸灾乐祸的说道,“这下子,有张月头疼的时候喽……”
“师傅,你是说他们聚集在这杆大旗下,只是因为共同的利益?”陆逊有些听明白了,不确定的问道。
“那是自然,张角顶着大良贤师的名头,都没有把他们整合起来,难道他的女儿就能顶着圣女的名头整合黄巾贼?
呵!别开玩笑了!若不是这些人为了生存,怎么可能聚拢到一起,顺风仗自然可以一起打,可若是大难临头呢……嘿嘿!”
呃?
曹洪愣神的瞅着远处,缓缓退后的黄巾贼,突然有些同情张月了。
他是领兵大将,最明白将军的心理,一旦手握兵权过久,势必会心生杂念,放不下手中的权力。
因为他们怕!怕失去现在的一切!
“伯言,你替我写一份书信,让人给张月送去,问她要不要把尸体收回去,另外告诉她,等到日落西山之后,我就会后悔了!”宁容老神在在的吩咐道。
陆逊狐疑着小脸,不明白师傅到底搞什么鬼,扭头看了眼曹洪,却见二人诡异的笑了起来。
“致远是打算把那些东西派上用场了?”
“是啊!时间差不多了,算算日子,咱们停留谷城有半个多月了,文则也该回来了!”
“那些东西……真的有用?”
嗯?
哈!
曹洪挑动眉头,询问着什么,宁容坏笑着摸摸鼻子,算是给了答复。
两人最后不约而同的望着前面那一片空地,爽朗的笑了起来。
只留下迷糊的陆逊,一步三回头的回县衙写信去了。
……
谷城的危机暂时得到了缓解,却说于禁,自从那日得到宁容的吩咐,他是日夜兼程,不敢怠慢,若不是考虑到自己的战马,他只怕连休息的时间都要用来赶路。
饶是如此,在路上他已经跑废了两匹战马了,这最后一匹是他最后的希望。
于禁知道自己的责任重大,来之前宁容说的明白,三千多曹军的性命,以及整个兖州百姓的未来,可都托付在自己身上了。
终于……在几天前,于禁牵着战马,来到了泰山郡下泰安县。
泰安自春秋战国以来,独享华夏大地之尊崇。
南至僚戎,北达狄夷,东起滨海,西至大漠,无不以泰安为天下为重!
泰安之南便是儒家孔圣之故乡曲阜,是以此地数百年深受儒家思想教诲,民风纯朴,安居乐业,百姓外表谦和有礼,内心却又勇猛无比,所以泰山兵和徐州治下丹阳兵一样,皆是世间最强大步卒劲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