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清晨,晨辉倾泻在大地。
花香四溢的平乐侯府一片宁静。
春慕锦一如既往地起身朝主院而去,这是要去向韩夫人请安的。
虽然春慕锦对韩夫人极为不屑,然而这请安时必不可少的,至少要做到让人找不到借口挤兑她。
春慕锦身后跟着雪灵和雪晴,三人一路步履休闲,显得极为安适。
“有人在哭!”还未走到主院,内力深厚的雪晴就听到了一阵绵长的哭声,凑近春慕锦身后轻声地说。
春慕锦和雪灵对视一眼,雪灵轻轻一笑,“看来是昨天新进门的张姨娘吧!昨天我看她你模样就是特别爱哭的,一副矫揉造作的模样!”
在那座破院子里放迷香的正是雪灵,谁让她在众人之中又会医术又会毒术呢?雪灵仔细看过那个张兰,当初她们进了那座院子的时候,她就一直一副哭哭啼啼的模样,希望能够引起屋内人的注意,当然她们所以为的屋内人是韩行睿,实则是文贵。
“呵呵,就此打住吧!毕竟是公公的姨娘呢,这些都是长辈的事,我们也不好掺和的!”春慕锦唇角勾起一抹满意的笑,却也制止了雪灵再继续说下去。
三人进了主院之中,果真看见张兰站在厢房外,一手被胭脂搀扶着,一手拿着锦帕在那里摸着眼泪。
“夫人,贱妾知道贱妾错了,可是侯爷早上去早朝的时候就说过了,要贱妾过来向夫人敬茶的,夫人,贱妾……”张兰一面摸着眼泪,一面声音期期艾艾地哭着。
春慕锦来到张兰身边,转过头去看了张兰一眼,轻轻一笑,“张姨娘,您这是怎么了?母亲可是什么话都没说呢,你这一大早的哭什么劲儿啊?不知道的人还以为母亲给了您气受呢!”
张兰面色一变,当即就要变脸,岂料春慕锦压根不给她反驳的机会,径直进了厢房。
韩夫人气了一个晚上,若非她即使调适心情,只怕这会儿已经浑身颤抖地说不出话来了。但是她虽然没有犯病,但也差不多了!她靠在凉椅上,浑身微微颤抖,咬牙切齿地冷笑,“这个小贱蹄子,仗着昨夜侯爷在她那里歇着,一大早就在我门口哭丧,真是贱人!”
“母亲何必和那种自甘下*贱的人生气?”文莲连忙在一旁服侍她坐起身,“不过是一个上不得台面的贱人罢了,说得好听一些是我们侯府的姨娘,实则……”
文莲想到昨天的情形,虽然目的并未成功,但是当时的情景确实很有意思啊!
“是啊,母亲!您犯不着和那样的人一般见识!您还是让她进来请安吧!否则父亲若是回来了,还不知道会怎么编排母亲您呢!”春慕锦坐在林雅儿身旁,轻轻地说。
韩夫人虽然不想承认,但她也明白春慕锦说的没错,那张兰就是一个贱蹄子,这些话随口拈来,根本就是无中生有,偏偏韩启华……
韩夫人眼眸一沉,歪着的嘴越发的歪,“桃花,去把我放在后面的篮子拿出来,我要挑几样东西给她,毕竟是才进门的新人,说什么也不能怠慢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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