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
“怎么?不开心了?”见雅灵的面色露出伤感,隐浩略带着急地问。
“哦,没事,我来是为了……”
雅灵将话说完,换来了隐浩的一脸沉重。
“我知道这事挺难办,可是诚杰宇的父母他们……”
“我明白。”隐浩体贴地接过了她的话,“这样吧,我尽能力帮你打听一下,同时催催公安局加大搜索力度,或者很快会有结果。”
“谢谢。”雅灵真心地感谢着,博得隐浩调皮地一眯眼。
“我们是朋友,就不用那么客气了吧。和冷莫言还没有合好吗?”
雅灵摇摇头,才道:“他去美国了。”
“如果有需要,我可以站出来的,别忘了,在你孤独的时候,还有我这样一个朋友哟,你的事情就是我的!嗯?”
雅灵听得感动极了,含着热泪连连点头。
“好吧,早点回去,咖啡喝多了会睡不着的,我送你。”隐浩十分体贴地道,看了一眼只喝了几口的咖啡,示意离开。
这样再好不过,解决了难题,她的心松了下来,便有了困意,听话地跟在隐浩的身后,上了他的车。
“雅灵?”
雅灵睁开眼睛,发现自己竟然在隐浩的车上睡着了。
“哦,到了吗?”前面是黑色的冷宅的大铁门,没错,到家了。
“回去吧,好好休息一下,别想太多!”隐浩温柔地招招手,雅灵点头离开,走出屋内。
雅灵不得不承认,诚母是个极难伺候的主,对待事物极其挑剔,待人接物又十分刻薄,家里的下人个个都被她骂过,而且语气横蛮,话语伤人。
“你一个下人,竟然敢反对主子,真是太自不量力了,马上,给我开除掉,我不要再见到她!”一个佣人被她骂得实在生气,小声反驳了几句,得到的就是这样的结果。
“太太,您是知道的,我平常做事从不偷懒,一个早上,我忙来忙去的,给她端茶送水揉捏腿,她还说我懒,我可连一秒钟都没有休息过呀。”满腹委屈,冷宅里人称最勤快少语的刘姐诉起了苦。
“好啦,没事啦,你先下去吧。”站在诚母对面,雅灵小声地道。
“下去,下哪里去!你没听到我说的话吗?这种没大没小的下人,要开除!”诚母端坐在沙发上,两只涂满了红色指甲油的手交握在一起,气势汹汹,气焰嚣张,完全把冷宅当成了自己的家。
“伯母,要不这样好不好,我给您重新换一个人来。”雅灵试图扯开话题,给刘姐一个留下的机会。
“我就说啦,像你这样的女人,成天只知道勾引男人,哪里能管家,佣人都弄成这个样子,没有一个顶用的,再换也就是这样!把她给我开了吧,竟然敢顶撞主人,留着气我不成!”诚母有意与她作对一般,根本不给机会。
“这……”雅灵为难了。
“太太,您可不能这样做,我也没有违反什么呀。”刘姐拉拉雅灵的袖子,哭了起来。
“是呀,妈,她本也没做错什么大事,再说,这也是雅灵家的事,我们不要管了好不好。”宛颜这几天特意向学校请了假,专门陪着诚父诚母。
“那可不行,既然让我住在这里,这些事我看不过眼就是不可以!”诚母显得十分横蛮。
“你怎么可以这样呢?真是越来越不像话了!”就连一直庞溺她的诚父都看不过眼,出来责备。
“唉呀,你们这些人呀,现在就给我脸色看了,真是没有一个好人哪,我还是去找我的宇儿,跟他过好啦,宇儿呀,你在哪里呀……”诚母哭天喊地起来。
雅灵无法,她只得偷偷地给刘姐批了一个月的假。
诚母似乎十分地想见到诚杰宇,一天几乎要问十次宛颜有关他的事,宛颜胆战心惊,生怕自己说错话,有时编出谎话来,又前言不搭后语,自相矛盾,弄得她每一次都冷汗涔涔,苦不堪言。
大友看在眼里,急在心里,却不能有半点表示,甚至连个安慰都不能。诚母有着严重的等级观念,他是冷家的司机兼保镖,自然没有说话的权利,为了给宛颜减少麻烦,他总是不到万不得已,不会出现。
心里焦急着宛颜的处境,便又连连拜托雅灵多多照顾。雅灵也是有苦说不出,诚母对她的偏见根深蒂固,只要她一出现,诚母就找个种理由胡闹,谁也劝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