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长大了,事就多了,他现在忙也是可以理解的。”冷莫言拉过雅灵,庞溺地抚着她的发,就如对待一个孩子一样。
“爸爸,我也要抱!”已经十五岁的女儿似灵跑了过来,和两个人抱成一团。
“看你们,都这么大一个个了,还像孩子似的。”柳嫂陪同倪纷儿走来,笑着三个人。
“我就喜欢这样的爸爸妈妈。”似灵在冷莫言和雅灵的腮边各亲一口,来到倪缤儿面前,缠上了她。
“缤儿阿姨,桐哥哥什么时候回来呀,我好想他哦。”
倪缤儿的样子没变,却更透着富贵之气。她抱着似灵,看着她与雅灵相似的眉眼,可惜地啧了啧。“可惜啦,我们家隐桐早就订了娃娃亲,要不,阿姨还真想把你娶回家做媳妇呢。”
“不行,不行,娃娃亲不算,不算,桐哥哥都没有发言权,他肯定不会要的。”
“就是他自己选的,而且还真很正经呢,每年都要回来看。”倪缤儿看看旁边红着脸的李唯一,笑得灿烂。
“是唯一姐姐,对不对。”聪明的似灵马上猜了出来。唯一穿着贴身的旗袍,就像古画里走出的仕女,她垂垂眉,没有作声。
“我说,你是不是表演专业的呀,怎么这么容易怕羞呀。”雅倩走了过来,拍拍女儿的肩膀,责备里透着庞爱。
“人家还没毕业嘛。”李唯一轻语道。
“可是唯一姐姐已经演了好几部片子,听说最近还和桐哥哥一起搭当呢,是不是呀。我就爱看你们两个演的戏。”似灵来到李唯一的面前,摇着她的手。
“真的?这个家伙,连我这个娘都瞒了,他有没有欺负你呀,如果有,就直接说。”倪缤儿很义气地道。
“没……有啦。”李唯一的脸始终红红的,几个长辈看在眼里明在心里。
“不用说啦,我们家唯一一定已经被你们家那个隐桐吃干抹净啦。”做为母亲的雅倩带着笑意,看着自己的女儿,毫不避讳地道。
“妈——看你都说了些什么。”李唯一差点没有把脸遮住。“桐哥哥才不是那样的人呢,他说要等我毕业才会……”
“哟,那不太好了,比我们家似言让人省心呀。”雅灵羡慕地看着倪缤儿。“你看,爸爸过生日,他像没事人一样,到现在还没个影。诚成也是,到现在还没个信,都不知道去了哪里。”
正说着,宛颜一脸愁容地走了回来。“电话没打通吗?”雅灵迎了上去。宛颜摇着头。“飞机早就到了,可她们两个还没有到,是不是出了什么事啦?急死人了。”
“别着急,我已经派人去机场找了。”大友走来,成熟的他穿着一身得体的西装,完全一副成功人士的装束。
“唉,但愿她们两个没事才好,妈年纪大了,以脏又不好,就是说什么也不要我们去接,真是急死人了。”宛颜皱得紧紧的眉头没有松开过。
优质的生活令她的身体略微发福,她的身边同样坐着一个男孩,大概十五六岁,正在认真地完着手中的游戏机。
“大宇,你再给你奶奶家里打个电话问一下吧。”
“问过了,家里没人,我都已经打了不下二十次了。”少年放开手中的游戏机,再次拨通了电话。“你自己听吧,真的没有在家了,一定是来了。”
“唉,什么时候来,几时到这些消息都不说,真不知道妈要做什么。”
当冷宅里的人急成一团的时候,冷似言已经来到了酒店,开了一个套房。女孩在还哭泣,唯一的亲人过世了,这对她的打击可想而知。
看着她泪水涟涟,楚楚可怜的样子,似言忍不住将她抱在怀中。
“奶奶走了还有我,我以后可以照顾你呀。”
女孩抬起眼泪汪汪的眼睛,看着眼前真挚的似言,她的头摇了摇。“我们并不认识,我怎么可以要你的帮助。”只是,她的动作与话完全相反,她纤弱的身体更紧地靠着似言,就算是大热天,她的身体仍然凉凉的。
“我会成为你的累赘的。”
“我不在乎,相信我,我会好好保护你的,现在,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了吗?”两人相处了这么久,似言竟然连她的名字都没有问过。
“我叫诚成,奶奶总是叫我成儿。”
“成儿,好名字,那以后我也叫你成儿好了。”
诚成轻轻地点了点头,她苍白的小脸上有了一丝笑意。
“你笑起来真美。”似言看得差点呆掉,她的笑就像雪莲初绽,带着滴滴露珠,绝美而令人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