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话?”
“是你先问的,我如实回答罢了。”
他狠狠捏了她的……一把,痛得她蹙起了眉宇,掌中那极致美好的感触,让他的心为之一折。
“嗯……”她轻吟出声,声音淹没在他随之而来的吻里。
深深、深深地吮吻。
他像是离了水的鱼,只能靠着她的呼吸而存活,不止攫取着着她唇里的甜美,贪婪得连她的呼乎都似要吞进嘴里去。
她的最后一缕亵裤被他剥离了身体。
他停止了动作。
窗外的夜色如墨,偶尔一声不知名的虫鸣在夜里回响,更显夜的静谧。
月光照耀在窗台,映得窗纸莹白一片,几许调皮的月光从窗缝偷跑进房,似在窥探房中的无边春色。
他趴俯在她身上,血色的瞳光从她精致绝伦的美丽脸庞往下游移。
她的肌肤比雪更白,嫩得吹弹可破,娇躯玲珑有致辞,双腿格外的修长,纤腰细得不盈一握,身材曲线无比的完美。
对于女人的身体,他见得太多太多,像她这般完美到极致的身躯,还真的是没有,她就像上天最完美的杰作,挑不出一丁点儿瑕疵。
他幽森邪气的目光早已变得炽焰灼热,一丝不漏地欣赏着她的美,他感觉血脉都在愤胀,明明没有热度的身躯,似有一种刺激得要流鼻血的冲动。
若不是他早已经验十足,历尽过无数女人的身体,恐怕这会儿早就喷鼻血了。
“惊云,你的身体好美!美得让本王叹为观止!”诚挚的赞美逸出唇里,他幽森的瞳光里渗着撩原之火,灼热得要烧起。
他松了自己身上的衣襟,修长的手执着衣袍一甩,宽大华美的衣袍飞向房中央,飘飘洒洒落地。
她睁着明亮的双瞳,一瞬不瞬的盯着他瞧。
漆黑如缎的头发散乱在身上、几分狂野、几分凌乱,他的左颊戴着玄灰色的面具,面具给人予一种冷冰冰、却又神秘的感觉。
他的右脸异常俊美,轮廓瘦削分明,鼻梁高挺,浓眉粗黑,棱角完美的嘴唇轻抿出几分凉薄的弧度,似笑非笑,邪气凛然。他的肤色有一点像化过妆的死人的肤色那种颜色,过于僵白,又比那种颜色莹透,配上那血森的右瞳,邪魅中透着狂野的美感。
又一次觉得,君寞殇其实真的很帅。
他的相貌不仅仅是帅之一字,更主要是他浑然天成的邪魅之气,像地狱里的死神,死气沉沉,偏生又尊贵无比。
他的身材……
穿着衣服的时候看起来身材颀长,衣服脱了,那宽肩、窄臀,跟松一样挺直的背脊,整副身躯看起来格外的精实有力,至少一米八几以上的身高,身材比例比现代电视上那些欧美混血的模特儿更好!
次奥!看得她想喷鼻血。
“怎么?”见她目不转睛的目光,他邪邪地问,“对本王的身材还满意?”
她正色回答,“看得满意,不代表摸得满意。”
他哑然失笑,执起她洁白的小手……看那方向,原本她以为他会将她的手往他平坦结实的胸前摸,岂知……
他身躯猛地移动,让她的手直接摸到了他的……
“你……”她睁圆了眼。
致命的弱点在她手里,他舒服地哼出了声音,“唔……”
她也不抽回手,只是嫣然启唇,“教主,我不是随便的人。”
“本王知道。”
“我随便起来不是人。”她手猛地握紧一用力,再拧一下。
他的眉头皱到了一起,声音几分隐怒,“凤惊云,你想让本王残废!”
“别这么说,是你逼我的。”她表情一派清纯无辜。
望着她水灵灵的美丽大眼,白里透红的脸蛋儿娇媚可人,长长的睫毛眨巴眨巴的,俏皮中透着几分清纯,任谁也生不了她的气、也不忍心生她的气。
“你这个小妖精,本王之前没逼你,现在才……咬你。”他声音邪气中带着宠溺,猛地一低头重重地咬住她的……
该死的他竟然……他竟然……
清冷如她,依旧难以抑制地痛呼一声,一把就狠掐在他的胳膊上。
他像是没有痛感,唇里发出愉悦的笑声,“掐吧掐吧,你高兴就好,反正本王不怕痛。”
狠掐了他好几下,他的皮肤都掐得肿了,他还是不肯松开……
她一把狠推他的脑袋,却是推不动。
“君寞殇,你不要太过份!”她语带警告,真的生气了,他哪儿不咬,居然咬她的xiong。
他不舍地从她胸前抬首,表情倨傲,“本王咬你,是你的荣幸。”
“这份荣幸我不需要。”
“本王给的,你不要也得要!”
“霸道!”她冷嗤。
“本王让你偿偿什么才是真的霸道……”猛地又吮上她,吻如狂风暴雨袭扫上她娇嫩的身子,她被他吻得、吮得生疼……
他的力道很重,弄疼了她。
他冰冷的肌肤贴在她身上,凉得没有一丝温度,让她格外的清醒。她不能进入一种正常的欢爱迷醉状态。
他的呼吸凉凉的,喷洒在她肌肤上,她觉得有点寒意直渗,甚至起了鸡皮疙瘩。
身上压着的,不像一个人,像一具尸首。
一具正对她肆意妄为的尸首。
心底里腾起一种毛骨耸然的压迫。
她僵着身躯,承受他狂暴近虐的吻捏。
察觉到她的紧崩,他的力道忍不住又缓和下来,“惊云……别怕。”
声音带着微微的嘶哑。
她试图放松,身体放松了,心却还是悬着的。
“不要怕本王……”他的声音有几分落寞的意味。
“我没有怕。”她闭了闭眼,她只是还……还不太愿意。
他轻抚着她的脸,直视着她,“你要知道,为了你,本王什么都愿意做。”
“真的?”她问得温和。心情突然变得复杂,君佑祺也说过这样一句话。
他点头,邪气的俊庞盈着认真。
她手肘撑着床,微抬身子,指了下墙壁边的梳妆台,“梳妆台下中间的抽屉里有个青色的瓷瓶。我去拿过来,你起来一下。”
“你别动,取件东西再简单不过。”他压着她的身子,不让她动,使用特异功能凝聚念力透视过去,看准里头的青色瓶子。
邪瞳瞬直,梳妆台中间的抽屉竟凭空打开,里头的青瓷瓶腾空飞了过来,很快便轻盈落于他掌心,“你要这个?”
“会特异功能就是好,拿东西也比一般人方便多了。”她从他掌心取过青瓷瓶,拔掉瓶塞,倒出一颗黑不溜秋、看不出成份、却相当刺鼻的药丸,“这是三日断肠丸,吃了药三天,就会肠穿肚烂而死。教主你的药人体质也不能幸免,既然你什么都愿意为我做,那就吃了它。”
他拿起药丸、二话不说直接吞了。
她盯着他的举动,“你不怕死?”
“本座说的话……”他凛然一笑,“对别人也许不会算数,对你,定然作数。本王说了什么都愿意为你做,那么,吃颗药自然也不会废话。”
这是她调制的特殊药丸,可以确定,就算以他药人的经验,也辨别不出成份。也就是说,他确实不在意她给他吃的药是什么玩意。
她神色复杂,“真的是毒药。”
话方落,他的腹部开始隐隐抽痛起来,“你……”
“我的心就是那么狠。”她冷冷地陈述。
“好,很好。”他的面色没有愤怒,只有令人发毛的邪森,深深地凝视着她绝色的眉目,“既然本王会死,那你也陪着本王下地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