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薇捂着脸,另一只手固执的握着赵大哥的手。
魏齐大吼:“你走不走,不走我打得你走!”
我赶紧上前圆场:“有什么话好好说——”
“闭嘴!”魏齐又是一声狮子吼,指着我说:“这一切都是你造成的,要不是你,她能走上今天这条路?”
好吧,我不敢说话了。
男人真是奇怪的东西,当自己受委屈的时候跟孙子似的憋着,但当自己的亲人、尤其是妹妹受委屈的时候就跟打了一脸盆的雄性激素似的,谁特么的都不敢近身。
“哥。”魏薇低沉的叫了声,眼睛还是看着赵大哥,她说:“哥,你不用拦我了,这段时间,我守着大叔,知道了很多事情,这都是宿命,我这辈子出生的意义就是延续他的命,如果我没做到,那么我的结局还是一样,就是死。”
魏齐问:“你到底在说什么啊?”
魏薇擦了擦眼泪后说:“我给你们讲个故事吧。”
她的眼神回到了很久很久以前。
赵蓑衣还只是个没有名气的弟子,300年前的清朝,仓更门的驻地是一个偏远的地方,与世无争,他因为资质一般,每天门派里就安排一些砍柴打水的事情给他做。
他喜欢到一个固定的地方去砍柴,然后坐在湖边,朝着湖水里的鱼儿诉说自己的理想,他说,总有一天他会修成正果,会拥有强大的力量,让大家都用正眼看他。
他每天都说,说了很多天之后,发现湖里的那条鱼好像从来没有变过,一直都是那一条。
不会吧。
天地之间是有灵体的,但它们一般不会让凡人看见,他觉得自己想多了,朝水里丢出一颗小石子吓跑了那条鱼。
这天晚上他睡着之后听见了一些声音,声音很小,不过还是把他吵醒了,睁眼一看,同屋的两位师兄正鬼鬼祟祟的朝外面溜,他心下奇怪,便偷偷跟在师兄的后面,一直来到后山,这儿离他经常砍柴的地方不远。
正觉得奇怪时,看到两位师兄生起火堆,从旁边的竹篓里拿起了一条鱼,赵蓑衣想都没想从草丛里出来了,指着师兄们说:“师兄,你们怎么能这样呢,师父说了,修道之人不能杀生,不能吃荤,你们这样会破坏自己的修行的。”
两师兄先是吓了一跳,看到是赵蓑衣后松了一口气说:“还以为是谁呢,来,我们烤好了你也一起吃吧。”
“不能吃!”赵蓑衣上前夺过那条鱼,鱼还在不停的挣扎着,赵蓑衣说:“师兄,我这是为了你们好,就算你们怪我我也没有办法,得罪了!”
他三两步跑到水边将鱼丢进了水里,鱼儿一个翻身游走了。
两师兄当然是十分生气,上前对着他拳打脚踢起来,打得他嗷嗷直叫,水里,那条鱼并没有游远,正默默的看着这一切。
他没有告发两位师兄,因为他人言轻微,他觉得就算对师父说了,师父绝对也是偏袒两位师兄。于是他足足躺了3天才勉强爬起身去山上打柴,这一次,他遇见了一个小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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