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样?”
我死死握着手机愤恨道:“段凌弈,你他妈在哪?”
“怎么?来找我?”
他漫不经心的说在蓉城,我挂了电话深吸一口气拉开门就冲到客厅,捡起地上的包看都没看那两人一眼就快速冲下了楼。
我浑浑噩噩坐上出租车,跑到火车站坐到蓉城,脑子里面一团浆糊,心里却无比气愤,要不是段凌弈无端端发什么照片给我,也许今天孟晨会按时到家,我现在可能还在家吃着团圆饭,而不是孤零零的跑到其他城市。
我明明是去找他泄愤的,却不知道自己正在奔向无底的深渊…
我给段凌弈打了个电话,他很随意报了个地址,当我真出现在他家门口时,他吃惊的把我从头看到脚。
我毫不客气冲进去就朝他吼道:“好玩是吗?大过年的发这种东西给我?你是闲得无聊还是有心整我?”
他把客厅灯开亮皱眉又把我打量了一遍:“怎么了?不会真去捉奸了吧?”
他嘴角还挂着轻笑,让我莫名恼火,我逼近直视他双眼:“对,我去捉奸了!正如你意,然后呢?让我对婚姻心如死灰,好让你上我?好啊,你他妈有种上啊!”
他转笑为怒:“你发什么神经?”
我把这一天的遭遇全都泼到段凌弈身上,一边拿拳头砸他一边大哭:“都怪你,都怪你,你干嘛把照片给我看,你以为我不知道孟晨在外面的事吗?我是不想知道!不想知道你懂不懂?”
他牢牢捉住我乱动的双手反身把我按在墙上,炙热的呼吸扑面而来:“你还真是让我意外!”
然后他就开始吻我,疯狂的吻,我吓得拼命挣脱,奈何他劲太大,我的挣扎根本起不到丝毫作用,稍一不留神我就被他抱起,紧接着被狠狠扔在大床上。
段凌弈眼中写满了不痛快,身子就压了过来,毫不顾忌我的大吼大叫就扯下了我的衣服,惊得我喊不出来,他的大手却已经在我身上游走。
我有种跌入冰窖的感觉,腰被他一托毫无防备的失掉了底线,几乎是一刹那我放弃了挣扎,不得不说从我心底有那么一丝报复的快感!
就像是对我生活的惩罚!
如果我是个未婚小姑娘,那么段凌弈绝对会是个完美情人,遗憾的是我心乱如麻,结束后段凌弈从我身上离开去了客厅,我一个人躺在他那张大床上发愣,感觉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太真实。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我猛地弹起来把衣服一件件捡起穿好。
走到客厅的时候,他在抽烟,见我拿包出来斜睨了我一眼。
“去哪?”
“回家。”
他把烟狠狠掐灭:“你还真有骨气,还是有受虐倾向?”
我看了眼硕大的客厅,和窗外高档的联排别墅缓缓开了口:“家再不堪也是家,外面再好终究不是家。”
我在对他说,也认为孟晨同样会这样想,只是我高估了我们的婚姻。
我没想到段凌弈抓起西装外套说要送我,我说你疯了?两百多公里你明天不用上班吗,他抿着唇不说话。
我一上车就闭眼假装睡觉,实际上我根本睡不着,但也不想面对身边这个男人,因为会让我觉得自己和孟晨没有什么区别。
开到家门口的时候天已经亮了,我准备下车,段凌弈却锁着车门说:“陪我抽根烟。”
我说也给我一根吧,他却讽刺的看着我:“之前许皓把你送到我房间,你贞洁得恨不得立个牌坊,现在因为一个男人分分钟就变坏了?是女人都善变呢,还是你简驰特别善变?”
他嘴角扬起一抹斜笑,我气得不停拉门把手:“打开,给我打开!”
他冷哼一声把锁打开,我头也不回的下了车。
他摇下车窗悠悠的说了句:“你是个不诚实的女人。”
我不知道他说这话是什么意思只加快脚步离开。
但我怎么也没想到这个点婆婆居然会下楼倒垃圾,瞪大双眼看着我,我多少心虚喊了声“妈”就跑上楼,婆婆紧跟上来扯着嗓子问我:“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你昨天一晚上和他在一起?”
小姑子听见从我房间跑出来,身上还穿着我的睡衣,眼睛通红的,像刚哭过。
“什么男的?”
我说没什么,妈看错了,结果婆婆拽着我就激动起来:“什么我看错了,你以为我老糊涂了?你分明就是从个男人车子上下来的!”
门突然响了,我们谁也没料到孟晨会在这时候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