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吗?韵韵已经死了。”
田傅雨看着这个房间,仔仔细细的打量着每一个角落。绵长的眼神深情的寻匿着曾经在这个房间里活动过的影子,仿佛他可以看到了真实的翟韵一样。
“这个房间,曾经有她的身影。”
原来这里是翟韵的房间!白褶心头一震。再次看了一眼满是血迹的房间,那当初,她是遭受了多么残忍的对待!
白褶不敢想,也不敢想象。
在田傅雨怀念的眼神中,他松开了白褶的手走到了那衣柜面前。没有焦距的盯着那早就凝固了的手指印,静静的说道:“当时,韵韵就靠在这里凄惨的哭着。我忘记不了那绝望的眼神,生生的扎痛我的心。”
田傅雨歪着头,忽然,面无表情的说道。
他像极了一个没有生气的木偶,那黯然沉寂的眼睛,失去了光彩。
前一刻,田傅雨还笑着对白褶说起翟韵。这一刻,他就变了脸色。
这样阴晴不定的男人。前一段时间还要白褶像翟韵一样死去,现在,又在白褶的面前怀念了起来了翟韵。
白褶忍不住问道:“田傅雨,你爱翟韵吗?”
“爱啊。”
他没有表情的脸上,坚定的吐出两个字。下一刻,田傅雨悲痛得说道:“可是,我身体中的另外一个灵魂却不允许。他告诉我,我不能喜欢翟韵。他要杀了翟韵报仇!我阻止过,却阻止不了!”
田傅雨扭头看向了白褶,盯着白褶的眼睛闪起了泪花。
“我想拜托你一件事情,帮帮我好不好?”
纵然这样的田傅雨太过怪异,可是白褶内心深处还是升起了对他的一丝怜悯。
颤颤的问道:“什么事情?”
“你能不能,杀了我?”
此刻,田傅雨眸光中的认真深深震撼的倒映在了白褶的眼睛深处。
白褶难以置信的问道:“你说让我杀了你?”
田傅雨站了起身,走到了白褶的面前,蹲在她的眼前。
“另外一个灵魂支配着我,我活着好痛苦。”
那清秀而狭长的眼睛祈求的看着白褶。
白褶心头一震。
他说的是真的!
可是这样的事情,白褶怎么可能答应呢。
白褶摇摇头,无声的拒绝了。
“难道,我连死都不可以吗?”
田傅雨失落的跪在了地板上。他绝望的神采盯着那满是血迹的窗帘,斑驳的血迹点点的,像是阳光下飞舞的血色蝴蝶。生生的,扎痛他的眼睛。
“韵韵...”
他悲伤的面孔朝着那窗帘伸手摸去。
白褶坐在凳子上,对于这样的田傅雨,她感到害怕,也觉得可怜。
但是那悲痛而深情的模样没有持续多久,田傅雨的面色忽然变了。取而代之的浮现在眸中的漂浮清冷,接下来,他径直的在白褶的面前站了起来。
白褶看着自己眼前瞬间大变的田傅雨,觉得这才是自己知道的田傅雨。抬头,此刻的田傅雨看着白褶嘴角噙着一丝微凉。
“白褶,好久不见啊。”
白褶心头一颤。原本平稳的心情顿时紧张了起来,一颗心忐忑的跳动了起来。
“田傅雨,你把我抓到这里到底想干什么?”
田傅雨并没有回答,他的眼睛定格在了白褶的身上。他一直盯着白褶,直到露出了满意的笑容。
“很好,韵韵的衣服,你穿得很贴身啊。”
白褶一愣。低头看了一眼自己身上的衣服,她才知道这衣服原来是翟韵的。
“我怎么觉得你就是韵韵呢?”
田傅雨忽然深情的注视着白褶,伸手就朝着白褶的脸蛋摸了过来。
忍受着这种触感,白褶生怕田傅雨下一刻会做出疯狂的举动。听说,精神上有问题的人,都是最受不得刺激的。
随着白褶没有应话,田傅雨的笑容也收敛了起来。他松开了白褶,唇角虽然扬起,可是他的眼中充满了渗人的阴鸷。
“如果你真的是翟韵,你的肚子里,应该有我的孩子吧。”
白褶心底升起了恐惧,急忙解释道:“没有!我不是翟韵,我没有你的孩子。”
田傅雨看着白褶惶恐的样子,忍不住笑了起来。
“白褶,我只是吓吓你。我当然知道,你不可能是那个女人。”
虚惊一场,可是白褶真的被吓死了。因为现在她面前的田傅雨真的很危险,他可是对亲手将自己的孩子泡在福尔马林里面的。
“田傅雨,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白褶按捺着受惊的心跳问道。
“白褶,一会你就知道了。”
田傅雨邪恶的笑了一下。而后,他朝着衣柜那边走去。
白褶趁着他打开衣柜门的此刻,床上一翻就要从房间跑出去。可是这一刻,白褶没想到在门口还守着两个体型彪悍的男人。
白褶看着他们,扭头看了一眼田傅雨。他正站在衣柜门口戴着一双塑料手套,笑容满眼的看了一眼白褶。
他轻声说道:“你跑不了的。”
这一刻,白褶如坠冰窖。她站在原地,身体如同灌了铅一样沉重。
而后,白褶眼睁睁看着田傅雨朝着自己走了过来。白褶惊慌想逃,可是门口没有出路。她被田傅雨硬生生的拽住了手腕,一把就被甩到了床上。
“救命!救命!”
泪水肆意的纵横了白褶的双颊,此刻,她的内心充满了极度的恐惧和绝望。
田傅雨恶狠狠的表情瞪着白褶,他用绳子捆住了白褶的双手,将白褶绑在了床头。再来是用蛮力绑住了白褶的脚。
这一下,白褶挣扎的身体就像是是一条在沙滩上搁浅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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