脏,那么恶心,你还想让她下去泡一个下午是不是,你怎么可以这么恶毒!”
秦青谣,“……”
她就是自己呛了烟灰咳嗽几声,碍着明若兮什么事儿了?她怎么就恶毒了?
凌安黎这么冲出来一闹,屋子里的三个人也跟了出来,林夏风走过来拉着凌安黎往后退,一副生怕她要冲过去跟秦青谣打架的模样。
而明若兮听到这番话,想到自己在田里受的苦,瞬间那个泪如雨下,似乎被秦青谣逼的活不下去了似得。
灰头土脸的秦青谣,真的是连吵架都没有底气,她要真的是作,真的是想跟这些人过不去,她也该把自己收拾的明艳动人闪闪发亮,这样吵起架来才有气势啊!
她把自己搞成这个熊样是为了跟她们过不去?逻辑在哪儿啊?
明若兮想到水田里的脏东西就恶心的不行,一副受气包模样忍无可忍的开了口,“王妃,我知道你记恨我,当初是我不该多嘴,把你表哥的身份告诉王爷,可是我真的是无心的啊!”
“现在您罚我也罚了,出气也出了,您就高抬贵手饶了我吧,我真的受不了了,我不想去田里了!”
秦青谣:“……”
什么玩意儿?
这怎么还扯上柳时元那个短命鬼了呢?人尸体都烂了还有戏啊?
“你什么时候把我表哥的身份告诉过王爷?”她并不是打算追究什么,纯属就是好奇。
毕竟,她之前从没跟明若兮打过交道,肯定没得罪过她,而独孤予怎么看也不像是跟她有交集的人啊,她跑独孤予面前去说她和柳时元的闲话干什么?
明若兮红着眼睛愤怒的看着秦青谣,一脸你装什么装的表情。
林夏风温声道,“王妃可能忘了正月里您的表哥上门去找您叙旧的事情了,那次……”
“续你个头!”
林夏风:“……”
忍无可忍就无需再忍,秦青谣自认这一趟出来,在林夏风面前已经是尽量避其锋芒,尽量忍气吞声了。
可是这姑娘这是被人下降头了还是怎么回事?堂堂女主角,总逮着她一个龙套不放,您也不嫌有失身份?
柳时元是怎么死的,这事儿可还有的查呢,你还有脸拿这件事来黑我?
你哪怕说拜年、说串门、甚至说看望,她也就忍了,叙旧像话吗?她和柳时元有个鬼的旧啊!
凌安黎,“秦青谣,你除了这么肮脏的爆粗口,你还会说人话吗?”
“安黎郡主,您除了这么上蹿下跳大喊大叫,您还有点皇家人的端庄仪态吗?”
“你……”
秦青谣,“你们三个今天到底是干什么来了?吃饱了撑的遍地撒泼?”
“本王妃看起来很闲吗?明若兮你跟我有什么关系?你哪里来的自信觉得你也配我费心费力的去惩罚你、报复你?”
“没礼貌没教养又是个法盲,不顾百姓的日子怎么过就放走人家的水牛,你还委屈了是吗?”
“你要是对这个惩罚不满意,你早怎么不说?哑巴了?”
“你要是不稀罕我帮忙,你要是真的有骨气,你当时就该一人做事一人当,你去衙门蹲监牢去啊,你干什么那么委屈自己被我报复?你干什么委曲求全下什么水田啊?”
“得了便宜还卖乖说的就是你这样的人!”
明若兮微张着嘴看着秦青谣连眨眼都忘了,那个震惊的模样,似乎她从没见过秦青谣这个人似得。
“出生在高门大户,是你命好,可是下了一次水田就痛哭流涕的叫嚣着活不下去了,你让百姓们看了心里怎么想?这天底下就你一个是人是吗?”
凌安黎,“你就知道站着说话不腰疼,你自己怎么不下地干活!”
秦青谣,“本王妃又没有手贱去放人家的牛,凭什么替她受过?”
“有本事作死,有本事你负责啊!真觉得我做错了,真觉得我在害你,那你就去自首啊!”
“三十大板、两年牢狱等着你呢,你要是有本事走进衙门去自首去坐牢,本王妃就下田去干一个月的农活给你赔礼道歉!”
“你要是没有那个本事,就给我闭上嘴滚出去,我的时间可是很宝贵的,不想浪费在你们这几个莫名其妙的人身上!”
这一下子可是把这三个人都给骂了,明若兮小脸煞白摇摇欲坠,凌安黎想了半天没有想到能够攻击秦青谣的点,憋得满脸通红。 林夏风也是恨得牙痒痒,她都不知道被秦青谣这么教训多少次了,这一次绝对不能再让她这么气焰嚣张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