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子,指了指自己的脸,独孤予心领神会凑过去亲了一下。
“哈哈哈哈,你的诚意我感受到了!”说完她搂着独孤予的脖子在他唇上咬了一口,“甜的!”
两人在外边玩儿了三天,玉麟城里的生活节奏却依旧紧锣密鼓。
他们俩刚回到王府,赵靖寒就面色凝重的来禀报。
“前日太子行宫进了刺客,太子倒是没什么大碍,只是秦家二公子受了重伤。”
“你说什么?”
秦青谣一出声,独孤予第一反应就是赶紧把她拉怀里抱住,好像怕她要跑出去找谁拼命似得。
“青青你先别着急,等会我们就回去看你二哥好吗?”
安抚了秦青谣之后,他又问赵靖寒,“查清楚了吗?是何人所为?”
“没有,当时只有太子和秦伴读在行宫,刺客伤了人之后就销声匿迹了,行宫侍卫并未抓到人。”
秦青谣冷笑一声,“太子不是整天呆在东宫,死活不愿意出宫门的吗?那天专门出来到行宫找死去了?”
当初她让太傅去劝太子没事多出门走走,他出来过几趟?现在倒是会往别人刀口下送了!
她这番话让赵靖寒楞了一下,然后继续道,“据说虽然没抓到人,但是侍卫们在刺客消失的地方,找到了一块令牌,是属于端王府侍卫的。”
“太子在追查这块令牌的时候,才发现这令牌的主人已经死了。死亡时间跟太子遇刺的时间差不多,无人知道是之前还是之后。”
秦青谣,“哼,拙劣,幼稚!”
“青青这是说谁呢?”
“还能说谁,自然是说想要嫁祸给端王的蠢货!如此粗糙拙劣的手段,怎么可能是端王使出来的!”
派自己王府侍卫去刺杀已经是说不过去了,还好死不死的把令牌留下了?还被人查出来杀人灭口了?哄孩子呢!
独孤予蹙眉,也真是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秦青谣这个人是不是也太帮亲不帮理了?
以前讨厌凌景璇的时候,不管发生什么不好的事,第一反应就是绝对是凌景璇干的。
现在不讨厌他了,即使有证据,她也可以不查不问,就说绝对是别人陷害他?
不过再仔细想一想,秦青谣以前从没冤枉过凌景璇,这次多半也真的没有错信他。
这好好地,凌景璇怎么可能去刺杀太子?
便是真的刺杀,他怎么可能只派一个人?怎么会在伤了秦岳麓之后,在太子毫发无伤的时候,又掉头跑了?
这是去闹着玩儿的吗?说是专门去刺杀秦岳麓的反倒更像吧!
赵靖寒,“总之现在太子与端王之间剑拔弩张,朝中好多大臣要求先将端王押进宗人府,严加审问,将这件事查个水落石出。”
“皇上龙颜大怒,虽然并没有把端王抓起来,但是已经让他在王府闭门思过了。”
秦青谣抽了抽嘴角,“皇上怎么那么喜欢让人家回去闭门思过啊?”
独孤予,“可能是端王不在场的时候,大臣们才可以畅所欲言吧。”
秦青谣,“这么说来,皇上也是怀疑端王的?他对自己的儿子也太不了解了。”
“了解又如何?他是皇上,断案不讲信任不信任,要讲证据。”
现在的情况就是死无对证,只有一块令牌。
两人听赵靖寒汇报之后,就匆忙洗漱,换了衣服去了秦家。
秦岳麓伤的比秦青谣想象之中严重得多,他的左腿大腿上被人狠狠的砍了一刀,都快砍到骨头了。
因为失血过多,导致人一直昏昏沉沉,这都在床上躺了两天了,还未清醒,而且整个人苍白的吓人。
“二哥……”
秦青谣看到秦岳麓这副惨样,眼泪啪嗒啪嗒就掉了下来,这是流了多少血啊?
“哎!”秦尚书在一边唉声叹气,双眼眼圈乌黑,三天没见,已经胡子一脸,看起来仿佛老了十岁。
秦青谣看着秦岳麓的模样,心里怒火越烧越旺,偏她爹还一个劲儿的给独孤予汇报,说万幸太子没事,说太子对她二哥多么的上心,多么的关怀备至。
她真的是气炸了!
“够了爹!我就不信,你一点也看不出来这其中蹊跷!我早就说了让二哥哥离开东宫,你们为什么就是不听我的!”
“太子以前只是对我二哥不冷不热、不用不放的困着他也就算了,现在好了,直接拿我二哥当盾牌来挡刀子,他是您亲生的,您不心疼吗?” “难道您到现在还看不出来太子是个什么东西,真的要秦家全都被他害死您才知道回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