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李,你这是干嘛。”
就在这小年轻有所动作的时候,跟随他一起而来定同事伸手抓住了他的手腕,阻止了他的行为。
这个叫小李的小年轻很不理解那人的行为,边开口问道:“詹哥,你这是?”
这个叫詹哥的是一个高个子青年,皮肤略黄,一双眼睛不时冒出精光,看得出来是个很老练的人。
对于小李的疑问,詹哥微微一笑,却并没有直接回答小李的问题,转而问道。
“呵,你知道为什么好多行业都会出现老人带新人的说法吗?”
小李明显一愣,不明白詹哥转移话题是什么意思,只得老实的回答道。
“因为新人不熟练业务。”
“你只回答对了一半,业务毕竟是死的,用不了多久都会熟悉,但是人就不一样。”
詹哥说道这儿的时候,那哭泣的老大爷明显哭声顿了一下,不过他也佯装不知道他们说的是什么,只是露出一副可怜的样子,乞怜的看着小李。
说着,詹哥笑着看着这位老大爷,慢悠悠的说道:“有些人懂得利用社会热点,懂得利用群众情绪来攻击我们。反正我们城管在所有人的眼中,不就是一个只会在社会上欺凌各种老百姓的典型例子吗?”
詹哥说道此,小李的脸上也不由得微微发红,感觉周围人看自己的目光都多了一层厌恶。
虽然经过他这段时间以来的真实执法情况并不如当初自己所了解的样子,但他们的形象已经在大众的心中生了根。
殴打街边毫无反抗能力等劳苦大众,强制性没收别人的水果蔬菜,恶意损害别人财务……好多好多,只要上网一搜城管打人,绝对能有数十万篇等新闻。
从一个普通人的角度出发,外加上媒体新闻的夸大渲染和恶意诱导,如同辱母的那个案子一样,大家自然而然的就把所有一切流氓勾当都安装在了城管的头上,造成了全民对城管的一种愤慨,自觉的认为城管就是垃圾。
或许在好多地方仍然真有这样的垃圾城管,但是这并不能覆盖所有,也不能改变城管正在公正执法的事实。
“所以。”只见詹哥继续说道:“我们城管的老人带新人,更重要的是为了让新人能够辨别出摊贩中的好坏。”
“不要以为摊贩都是穷苦农民,他们都是没得吃没得穿才来冒着险卖这些东西,其实不然。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好多这种摊贩,他们一个月的收入,比大多数辛苦上班的工作者多得多,起码都有七八千,甚至上万一个月。因为他们没有许可证,没有门面,既不用交税也不用交房租,除去材料,都是纯利润。”
詹哥越说着,老大爷的哭声也就越小,他一张脸怔怔的看着詹哥,不时的颤抖一下。
“所以,有些人就发现了这样的商机。但是因为城管的存在,是他们最大的阻碍。所以有些人就很会利用我们城管的污点,经常在我们执法的时候,动不动就跪在我们面前,痛哭流涕,诉说悲情,一旦周围的人注意到我们,那我们就又成了被众人千夫所指的对象,说我们又暴力执法,没有同情心云云……”
“还有些人,在你久劝无果之后,准备强制执法时,他们马上倒在地上大喊大叫,故意把自己弄伤,然后锅就落在了我们的身上,再次成为千夫所指。毕竟在所有人眼中,这些小摊小贩才是受害者。”
詹哥越说,小李就越感觉苦涩,这一路执法过来,他虽然任职才不到三十天的时间,旦所见所闻几乎都和詹哥所说的差不多。
这些事情不管他解释给哪个好友听。别人的唯一反应就是:你们城管还真是会给自己找借口。
作为城管,他们是一线接触这些小摊小贩的人,自然明白这食物的制作过程比那些使用几遍地沟油的黑心餐厅更脏。
更重要的是,你无法判断这些卖东西的人是不是有传染性疾病。
小李记得最清楚的一位就是怡红小区的煎饼大爷,天天都在那儿卖煎饼,生意也很好,但是别人从来不知道这位大爷是一位乙肝携带者。每当他要去执法的时候,大爷就跪在地上苦苦求情,当他说出乙肝真相的时候,没人相信,反而说小李污蔑人……
此刻被詹哥再次提出来,小李的这些感觉感触更深。
“你……你什么意思?”
老大爷终于是忍不住,惶恐的看着詹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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