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见爷爷张元德的目光看向自己,张违微微起身点头,招呼道:“爷爷好。”
“嗯。”张元德点点头,目光看了张违三秒,终究不知如何开口,转身朝自己的座位走去。
张违然后把目光落在爷爷身后的老妈身上,继续招呼道:“妈,过来坐啊。”
说着,指了指身边空闲的地方。
老妈瞪了张违一眼,没有说话,但却朝张违走了过来,坐在张违身边。
但是老妈刚坐下,张违就感觉到自己腰上传来锥心的疼痛,让他忍不住脸皮颤抖,嘴里倒吸一口凉气,此时老妈的威严的声音从张违的耳边响起,“你小子,很会来事啊。”
“求放过,妈,我知道错了,我知道错了。”张违赶紧求饶。
“哼,你小子下次再敢这样先斩后奏,小心我扒了你的皮。”老妈狠狠撂下这句话,很快脸色恢复正常,目光悄然扫过大厅一圈的人。
等一大家人都坐下来之后,大伯母终于忍不住开口了,她尽量维持着自己一张看起来亲切的脸,笑道:“小违啊,你哥哥的车呢你这两天你随便拿去玩,等回去的时候再还给张霖哥哥就行了,不着急不着急,小孩子嘛,爱稀奇我们也是明白的。”
大伯母一句话,反倒直接变成张违同意归还了。
但是张违会吗?老妈都说了下不为例,意思是这一次就没关系,按照自己意思来。那他还怕个毛啊。
张违目光扫了一眼大伯母尽量维持的笑,又看了看站在大伯母身边的张霖,脸色涨红,羞愧难当,但又双拳紧握,目露恨意。
“大伯母,我凭自己本事赢来的东西,为什么要归还?难不成你们这是要抵赖?”
大伯母脸上的笑容顿时一僵,勉强说道:“你们小孩子打赌当什么真,大家无非就是开开玩笑而已。”
“玩笑?”张违嘴角扬起一抹冷笑,目光落在老妈身上,“我可不是在开玩笑。我若输了,我妈就一定会为自己儿子说过的话负责的,是吧,妈!”
看着老妈嗔怪的目光,张违转头笑看着大伯母,继续说道:“难道大伯母没有听过一个故事?那就我来给您讲讲,权当一乐。”
大伯母还没来得及开口,张违就开始说着这个故事:曾参是孔子的弟子。一天,曾参的妻子要出门,儿子哭着要跟去。曾妻安慰儿子说:“你别去,也别哭,妈妈回来给你杀猪吃。”她从街上回来后,发现曾参正准备杀猪,遂制正道:“我不过是哄孩子,何必当其呢。”曾参却说:“如果不杀猪,就是欺骗孩子,也就是教孩子说谎。”曾参坚持把猪杀了。
大伯母脸色微沉,她怎么不明白张违这个故事的意思,无非就是想表达——言传身教!
不要想着给自己儿子辩解,而是要想着如何让儿子明白,言出必践。
哪知,这时站在一边的张霖再忍不住,跳出来叫道:“放屁,你这明明就是作弊才赢我的。”
张违挑了挑眉毛,饶有兴趣的看着张霖,大声回应道。
“哦?是嘛?那你认为用一匹凯撒和一匹矮种马比赛,一个业余赛马选手和一个新手比赛,算不算作弊?别忘了,在如此大的优势下,我还让你提前跑了一百五十米。”
此言一出,张霖顿时哑口无言,这种基本就是虐渣渣的局都被人家大败了,还好意思说出来?
听到这话的大伯母,大伯也都脸色微变。
他们只听说张违作弊赢了儿子的豪车,但是不知道是在这样的情况下作弊,两人的面皮都不由得微微发红。
“而且,你说我作弊,你能拿得出证据吗?没有证据的猜测,和放屁何异?”
张霖无话可说了,大优势赢不了,作弊证据也没有,他拿什么去指证张违?
就连马术俱乐部的老板都看不懂里面的行道,更何况张霖这样的业余人员。
“好了,技不如人,输了就输了,咱们家这点钱还拿得出来!”张违大伯沉声喝道,再说下去,自己这张老脸更没地方搁了。
“可是!”
张霖大急,这可是他好不容易磨了老爸整整一个月,这才刚买回来没几天,都还没有开出去装过逼泡过妹儿呢,就要拱手让人,他怎么可能不急。
但是老爸都发话了,他能怎么办?他也很绝望啊!
张霖知道老爸一向是说一不二的,而且还在这么多亲戚的面前。要是到时候被大家打上了一个为了儿子而不顾公平公正的标签,那他老爸这个位置怕是更不安稳了,毕竟现在就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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