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特么的,要不是有老爷子罩着,这小子算个什么东西。”出来后,大伯就忍不住骂道。
“算了,大哥你消消气,反正年会快到了,到时候有他们一家难堪的呢!”二伯母劝道。
听到她话的人,都露出会心一笑,每年的家族年会,都是看张违一家笑话的时候。
二伯虽然没说话,但眼底也闪过一丝快意。
第二天一早,张违早早的就起床出去晨跑了。
没办法,在爷爷家,他不习惯也不好意思睡懒觉。
因为方山旅游景区就是爷爷家对面,张违沿着大湖跑了半圈,就到了对面。
此时天色才刚刚放亮没多久,但是已经有好多穿着宽松运动服的老头老太太在一起练习着太极拳,还有些则放着音乐,跟着舒缓的音乐一起练习太极剑、八段锦什么的。
也有些老头子喜欢安静,毕竟有自己的一套完成的练拳体系,便一个人挑了一处大树或者是山脚下僻静的地方,练习自己的拳法。
但见行云流水,柔中有刚,刚中有柔,看起来也很有一番滋味儿。
张违看了一会儿,便围绕着这个大湖继续跑,没往前跑几十米,他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也正在那儿缓慢的练习太极拳。他的速度很慢,比那些放歌的老太太都慢,而且这种慢不是快慢结合,刚柔相济的和谐,好像是这个老头根本不能打快了。
这老头不是别人,正是张违的爷爷张元德。
张元德也注意到了张违,他停下自己的动作,对张违招了招手,“张违。”
张违停下步伐,转身朝爷爷走了过去。
“没想到你年纪轻轻就有晨起锻炼的好习惯,不错,不错。”
爷爷擦了一把额头的汗水,伸手拍在张违肩上,赞赏说道。
张违嘿嘿一笑,没有说话。
他敢说其实我是想睡懒觉的,谁愿意七点多就起床跑步啊,这不是没办法么!
“对了,爷爷,我刚刚看你打的太极拳比别人慢了很多,而且没练多久,身体就频繁出汗,是因为心脑血管有问题吗?”
爷爷张元德惊异的看了张违一眼,道:“你怎么知道?”
“爷爷忘了,我是中医学院的啊。”
“不错,不错,你就这么一看就能看出我的毛病,以后一定是一个好医生。”
爷爷再次夸奖,不过旋即他就叹气一口,缓缓说道:“确实是心脑血管有问题,医生说脑内长了个肿瘤,血流速度不能过快,不然很有可能肿瘤在颅内炸裂,所以我才打得比别人慢。”
张违趁机抓住爷爷的手腕,伸手搭在了把脉的地方。
感受一会儿之后,张违不由得眉头紧皱,情况却是如同爷爷说的那般,脑袋内长东西了。
“爷爷你放心,等我在学两年,一定把你这病给治了。”张违撤回手,笑着说道。
“哈哈,好。”老人快怀一笑,虽然明知道张违不过玩笑,但是这份心意还是让张元德很满足。
但张违说的可不是假话,不过他现在确实是没有能力治疗,爷爷的这个病和刘老师的那个心脏藏子弹有得一拼,凭他现在的技术是肯定没有办法治疗的,只有尽快学习中级神医宝典才行。
对于和自己熟悉的人,张违可不敢轻而易举把扁鹊大师放出来,只要是个明眼人,一下子就看出问题来了。
“对了,爷爷,我这有我当时学中草药的时候炼制的一枚大补丸,你吃了他虽然不能治病,但是强身健体还是可以的。”
张违说着,从自己的口袋里掏出一枚培元丹。
张元德打量一眼张违手中翠绿色的丹药,微微一笑,从张违手里接过来之后,直接仰头服下。
“你还跑步吗?”吃下丹药,爷爷张元德问道。”你要是不跑了,陪我在这湖边走走吧。”
张违知道爷爷肯定有事情对自己说,便点点头,跟着爷爷一起慢悠悠的走在湖边。
走了一阵,爷爷张元德终于不再沉默,语重心长道。
“小违啊,昨晚你二伯虽然行事有欠妥当,但其实也是为了你们小辈好。你妈虽然说得也有道理,但是纵观古今,有哪个人能够孤傲的活一生?《晋书·宣帝纪论》里有句话:和光同尘,与时舒卷;戢(‘吉’同音)鳞潜翼,思属风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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