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这个地步了,但凭二伯张少云一个小小的县委书籍,已经压不住场子了,必须要轮到爷爷张元德出场了。
“哦,是张老弟啊。”秦老爷子把目光转过去,看着爷爷张元德才轻微点了点头。
秦老资历很高,比爷爷张元德高出很多,叫一声老弟,都算是张元德高攀了。
果然,爷爷张元德听到之后,有些受宠若惊。他目光扫过不远处的二伯张少云,见他愣在那儿不知所措,不由得皱着眉头说道:“秦老,您快上坐,别这儿站着。”
秦老爷子摇了摇头,微笑道。
“不用了,我就是来给张先生拜个年,喝杯茶水就行,就不入席了。”
爷爷张元德深深的看了张违一眼,最终点头说道:“那行,我陪您。”
说着,率先带路,带着秦老爷子去了大厅之后的院子,毕竟前院已经被亲戚朋友正占着吃饭呢,杂乱无章。
见爷爷张元德都下桌陪客人去了,其他人自然不敢继续留在席上,纷纷跟在后面。
张违现在是主角,自然不可能落下,跟着一起到了后院之后,坐在了一张木条桌上,很快就有人送来上好的茶叶以及滚烫的开水。
水入杯中,茶香四溢。
桌子上,就只有三个人坐着,张违,秦老爷子,爷爷张元德。至于二伯大伯他们,此刻也只能站在旁边儿,聆听以及听候差遣。而至于和张违一辈儿的张宣,张慧等人,看到连自己拼命讨好的秦虚都没有资格坐在,只能在后边坐着,他们哪里有这个胆子。
张违老妈本来也是不敢的,她藏在人群中,紧紧的盯着张违。但张违把老妈拽了出来,让她坐在自己的身边。老妈勉强的对着秦老爷子和爷爷张元德笑笑,就赶紧收回目光,注意力落在张违身上。
看着站在秦老背后的秦虚,张违淡淡一笑,伸手指着秦虚,然后对二伯母说道。
“二伯母,这就是秦三爷家的公子秦虚。现在人正好在,你可以当面问问他,是不是因为我的无礼,才导致张宣大哥一年的努力都白费了。”
“不敢……不敢……”二伯母连连摆手,脸上勉强的笑着,部分肌肉僵直,要多难看有多难看。
她哪有本事去质问秦老爷子的孙子,秦三爷的儿子?
“二伯,我当时问过你,你们要结交秦虚公子,跟我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我道歉。现在,你能给我一个说法了吗?”张违直视着二伯张少云说道。
在众人的无数道目光之下,二伯张少云只感觉浑身火辣辣的,脸上一阵青白不明,但只能心不甘情不愿的说道。
“这件事情是大伯误会你了,大伯给你道歉。”
二伯张少云是何等心高气傲的人,想他堂堂一个县委书籍,可以说在老张家,除了老爷子张元德,他不把任何一个人放在眼中,更何况是张违这种小辈。可他现在竟然被逼着当着众人的面认错,真是想杀人的心都有了。
张宣更是低下头,双手死死的攥住拳头,只觉得这辈子的尊严,都被张违狠狠的踩在了脚下。当初自己那些装逼的话语,现在每一句都是无形的枷锁,让他的颜面再拾不起来半分。
面对二伯张少云的服软,张违没有丝毫的心理波动。
想想每年回家过年二伯挤兑自家的时候,侮辱自己死去的老爸的时候,嘲笑自己无用的时候,看不起母亲开个小花店的时候。每一年,都是当着那么多的人,毫不留情的斥责他们娘俩。他们当时的怜悯和良心又在何处?
仁慈只是留给仁慈的人,狠心那就要留给狠心的人。
等张违停下之后,秦老爷子菜意有所指的说道。
“张老弟,不是我爱管你们家的事儿,而是你们老张家真的是鼠目寸光,有眼不识真龙啊。”
爷爷张元德终于忍不住心中的疑惑,说道。
“秦老,您说这话,我有些听不懂啊。张违究竟何德何能,让你们对他竟然如此看重。”
“这个……”
这句话也一下子把秦老爷子问住了。
张违这个张大师本来就是上不得台面的,处于灰色地带,只能大家私下里尊称,知道就行了。而另一个身份,则是张违很有可能接任盘蛇战队的总教官,虽然这事儿还没签订,但是只要张违同意,就绝对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不过这种军中隐秘,就算告诉他们了,他们也不见得能懂。所以这一时之间,反而让秦老爷子不知道如何回答。
难道告诉他们这世界上还有武道,张违是大师高手,打破它们的人生观价值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