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香这么一说倒是提醒了小兰。
这年头在国内,权利可比金钱好使。
张违可以不在乎钱,但他在省人民医院工作,难道还敢公然反抗院长的命令不成?
“对,找毛院长去,毛院长不行就找陆院长,我就不信医院里还有比院长更大的医生!”
想通了这点,小兰猛然站了起来,冷冰冰地丢下一句话,然后仰着头和丁香一起出了主任门诊室。
出了门诊室后,两人憋着一肚子气,一路往毛院长办公室走去,走到一半时,小兰突然想起一件事,不禁顿足道。
“丁香,找毛院长什么时候都可以。我觉得你还是先去检查一下比较好,要是有问题也好一并找毛院长,让他打电话叫那个张医生过来。”
心中虽然憋着气,不过对张违的医术,小兰还是打心里佩服,倒也不敢再胡乱叫他小白脸。
丁香心里也确实有点疑虑,闻言犹豫了一下,还是听从了小兰的话,去挂了乳腺外科的单子,挂号的时候又特意给毛院长打了个电话,请他给乳腺外科的打声招呼。
只要不涉及到中医科,毛院长自然乐意帮忙。
至于中医科,自从刚才陆院长跟他提醒之后,他可是不愿意再出面了,免得堂堂副院长丢了面子不说,还没地方说理去。
而且陆院长也特意交代过了,中医科由他亲自负责,现在他就算想管也管不着。
别的科室当然没有中医科那么牛,毛院长一个电话打过去,当天坐诊的主任医师便亲自接待了丁香。
询问了详细情况之后,做了简单的触摸检查,又马上亲自安排人员给她做了欧派的X射线检查。
检查的结果自然不容乐观,为了谨慎起见,主任医师建议丁香再做个细胞学穿刺检查,以便最终明确病变性质,实际上基本已经确诊丁香得了乳腺癌了。
丁香含着金汤匙出生,贵为区长女儿,这辈子顺风顺水惯了,突然听到这个噩耗,双腿一软,差点就要瘫坐在地上。
小兰的字宫脱垂,真不行大不了做个手术,无非是以后无法再生育。
但乳腺癌性质就完全不同了,且不说术后还有个存活率的说法,单是如果要切除自己的欧派,对于一向把自己高挺的欧派引以为傲的丁香而言,绝对是个致命的打击。
她已经无法想象只剩一个欧派的她,该怎么继续生活下去。
“小兰,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丁香拉着小兰的手,眼泪不受控制地滚滚而下,这一刻,她在没有了往日大小姐高高在上的张扬。
“别急,别急,不是还有个张医生吗?”
小兰也被这个消息给震住了,同时内心深处情不自禁的对张违升起一丝敬畏之意。
仅凭望诊就能断定丁香的欧派出了问题,这等医术简直是神鬼莫测。
“对,对,我们马上去找毛院长,让他马上给那个小……张医生打电话。”
小兰的话如同黑夜中的一盏明灯,一下自己就照亮了丁香本已经黑暗的人生。
语毕,丁香便急不可耐的拉着小兰的手往毛院长的办公室走去。
“毛叔叔,麻烦你马上打个电话给中医科那个张医生,让他马上回来给我和小兰看病。”
急匆匆推开毛院长的办公室,丁香不顾毛院长一脸不解的表情,噼里啪啦的说道。
“慢慢说,慢慢说,你说张医生?是那个张违吗?他现在不在中医科吗?”
毛院长示意丁香和小兰坐下,心里却暗暗叫苦。
那个张违可是陆院长好不容易请回来的一尊大神,估计连陆院长都不一定能请得动,他一个副院长又哪有那么大的权力和面子,一个电话说叫回来就回来。
当然这种丢面子的话,毛院长是肯定不愿意说出来的。
“就是那个年轻人,他已经走了。”
丁香也知道这个时候着急没用,只能强行按捺住性子回答道。
见果然是张违,毛院长眉头微微一皱,又道。
“对了,不是小兰看病吗?怎么你刚才也说要看病?”
正如小兰所说,官商官商,在华夏,官是排在商前面的。
省人民医院隶属于省卫生厅,毛向身为医院的副院长说起来也是仕途中人,他真正看中的还是丁香这个区长千金,而且也跟区长有点交情,至于小兰,无非就是看在丁香面子上而已。
如果仅仅是小兰看病,自然好推脱一些。
反正人家老爸有钱也不会落到他一个...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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