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非常可爱,不管是你的小脾气,还是你的傲气,都令人着迷。”性感的薄唇,狷狂邪肆又不失文清的眼神,落在那张紧张又防备着他的巴掌大小脸上。
不知道是真是假,文清却还是觉得害怕,连着前几天慢慢卸下来的心房,又再次如同堡垒给堆砌起来了。
明明是瘦瘦小小的一个,不仔细看,很难发现那似水出芙蓉一般俏丽清雅姿容,纯净迷人的双眼。
“你……”听着他对她的称呼,文清的肩膀又瑟缩了一下,拒绝地开口道:“你不要把这些词用在我身上,我觉得非常怪异,我们还是回到开始时那样。”
任安然停下了放在文清发丝上的手,眼中的神色飞快地转变着。
随后,任安然嗤笑一声,修长的双臂交叠在胸前,嘴角溢出一抹诱人的冷笑,“回到那种针锋相对的日子吗?还是回到那种让你尽快脱离任家,脱离我身边的日子呢?”
任安然上前一步,“你,文清,就这么想尽快脱离我吗?”
晦暗难测的神色,那似蛇一样无辜的手,带着无尽的冰冷,在文清的下颚处摩梭着。
面对面的接触,面对面的对峙,有千言万语的反驳,在此刻都变得难以启口。
文清张了张嘴,无声地气息从口中流出,那声‘是’,却怎样也发不出来,尤其是目测到任安然的眼神,文清的心更是被紧紧地揪着。
“不、不是那样的……”
“我、我没有,我没有要离开,真的——”
文清的脑袋在任安然的钳制下,不断地摇晃着,眼中更是委屈的溢出了眼泪,以往的坚强,也在瞬间土崩瓦解开来。
“真的吗?”轻声细语的询问,任安然与文清面对面,双眼中的心思更是能在一瞬间看透。
“是,真的。”文清抿了抿唇,点头应道,眼泪如珠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在任安然的面前,她的坚强,她所有的武装,都像是泡沫,一接触到阳光就消失不见了。
她不清楚此刻的自己,到底该怎么来形容。
明明那么容易说出口的拒绝话语,可在触及了任安然的眼神之后,都说不出来,脑海中回荡着的是任安然奋不顾身救她的场面,体贴温柔的安排和行事,像细雨春风一样以润物细无声的形式沁入进来。
“我的乖女孩。”任安然搂抱住文清,一个细吻先是落在文清的发丝上面,接着是额头,停驻在那里片刻,他的下颚搁在她的肩膀上,宠溺地声音,酥麻在耳边。
文清慢慢的闭上双眼,不去看,不去想,就让脑子静静,就让她当做什么也没有发生。
可是,能行吗?
发生过的事情,就是发生了,尤其是发丝和额前的触感,不用在脑海中描绘,也会像老式电影那样在脑海中循环播放,直到她牢牢地记住。
淡雅的笑容,吹散了那张冷硬又不失俊凡脸上的漠视,柔声的话语,一句句,更像是在和最亲密最重要的挚爱说话。
沉迷也仅仅是瞬间的事情,等再次察觉时,却早已身陷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