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喝多了的结果就是,某些片段断片了,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晨光洒向室内,文清揉着发疼的脑袋醒来,一时间入目的是暖人且温馨的装潢,风吹动的窗帘。
这是哪?
文清脸上很痛苦的样子,艰难的爬起来,怎么就没有印象呢?这里是哪儿呢?
文清的目光在卧室里移动,哗哗的流水声在耳畔响起,那是浴室的方向,里面有人在洗澡。
顿时,文清整个人都清醒了过来。
微眯着眼睛看着,她怎么在一个陌生的房间里躺着呢?而且身上的衣服都不见了,除了贴身的还在。
她挣扎着要起来,揉着额头,移动着步伐,四处查看着,好一会才坐在沙发上。
这到底是什么情况呢?
这里是哪?
里面的人又是谁呢?
文清完全清醒了,耳朵边的水流声还在不断地响起,整个人有种懵,又有种不切实际的感觉。
她迅速的看了一下身体,没有任何的痕迹,也没有任何的记忆。
完蛋了,完蛋了,昨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她从来都不知道,自己喝醉后有故障发生。
是现在走呢?还是等里面的人出来再走?
质问一番?当做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不管是何种,文清都在纠结。
浴室的门,也恰好在这个时候被人打开,她听到声音回头,入目的是一具令人血脉膨胀,有着完美比例的身体。
就那样没有任何防备的闯入了文清的眼帘中。
‘唔’,鼻子热热的,是不是有什么东西从里面流出来了?
正面的冲击实在是过于强大,文清的脸就像火烧云一样,红通红通的。
天哪!她都流鼻血了。
“你、你、你……”文清手指着那张天怒人怨的脸,如果这个时候还认不出来,那么她可以去重新投胎。
男人额前的碎发因为洗了头还没有吹干的缘故,有几缕就那样坠落在额前,让那张刀削的脸庞,显得更加的立体起来。
如果这个世界有神的存在,那么男人无疑不是站在最高处的神灵。
男人也就是任安然,脖子上挂着一条白色的毛巾,欣赏够了文清的手足无措后,才慢条斯理优雅的擦起来,等把头发擦到半干,身上的水珠也没有了,才走到梳妆台旁,打开了梳妆盒,从里面取出两个红色的小本本,一本拿在自己的手里,一本直接给了文清。
文清好不容易制止住了鼻子里的血,有些犹豫地接过男人递来的小本本,指尖不经意间与男人的手碰触了一下,那温热的暖意从指尖传递过来。
红色的小本本,证实了文清心中的猜想。
结婚证,男人把结婚证给她看干嘛呢?
文清没有动作,任安然也没有催促,而是走到衣柜那里,从里面挑选一身休闲的衣服。
文清又纠结了,这结婚证给她是干嘛的?她很想打开来看看,可又怕看到不该看的东西,有点小纠结。
等穿戴好了,任安然把一块腕表戴在了手腕上,嘴角轻轻地扯了一下。
“要知道里面是什么内容,你就打开来看看。”什么时候,这个像小野猫一样的女人变得谨慎起来了?
是不是这三年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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