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夕夕听得心一紧,笑了笑,说,“当然了,我从一开始就知道我存在于这个家的性质。”
“嫁给东方曜?”夜锦深问。
“是……”
这不是她愿意的,但的确是冯心芬的目的。
冯心芬嫁进来之后,一直无法生育,所以当时遇到她,收养她回来,无非就是想有个名义上的女儿,为她联姻,巩固她在夜家的位置。
夜锦深的寒眸,在昏暗的壁灯光线里,尤为漆黑、深邃。
“不是说要攀附我,怎么,又改变主意了?”
夜夕夕点头,莫名的说,“你有那么多女人想攀附你,我肯定攀附不上,当然还是得做明智的选择。”
说完,她才意识到她竟然因为这件浴袍,用了吃醋的语气。
夜夕夕想咬断舌头,可夜锦深完全没听出她的意思。
对于他而言,从没有女人对她撒过娇、吃过醋,应该是,他根本没有给过任何女人机会。
听着夜夕夕的话语,他没有听出吃醋的含义,额头上的青筋隐隐凸起,薄命紧抿,“好一个明智的选择,夜夕夕,我真是小看你了!”
夜夕夕再醒来的时候,身边已是一片冰凉,她清亮的眼眸,闪过一抹觉察不到的落寞。
掀开被子起床,却看到床头柜上放着一叠衣服,还有一张纸条。
夜夕夕拿起来,洁白如雪的纸张有点厚,上面一行苍劲有力的字体像艺术一样养眼:桌上有早餐,苏秘书会在楼下等你,送你出去。
夜夕夕拿过衣服换好,对着镜子,她发现特别的合身,像是为她量身定做的一样。
走出房间,来到餐厅,桌上真的有准备早餐。
只是在看到鸡蛋炒粉和玉米汁的那一刻,夜夕夕的心狠狠的撞了一下。
夜锦深,他竟然知道她喜欢吃这两样?
那是一次出去旅游,半路上轮胎爆了,她们被困在一个小乡村,农户的主人是街上卖炒粉的,特意招待她们。
可冯心芬就宁愿饿死也不吃,一家人中,只有她以不能拒绝人家的好意为借口,吃了下去。
那时候,夜锦深也在场,她看到他看了她一眼。
她以为,他很鄙视她,但她没想到,他竟然观察到她是真的喜欢吃,并且还记得这么久……
夜夕夕鼻子很酸,眼里滚动着泪水。
她坐到位置上,不顾形象的,将一大盘炒粉,吃的一干二净,还有那杯玉米汁,她也给喝的一滴不剩。
这一刻、吃喜欢的食物吃到饱,不用计算份量,夜夕夕是那么的满足、幸福。
她眼里的泪,也越流越多……
夜夕夕再是感动,也不能表现出来。
下楼坐上车之时,她的脸收拾的很干净,完全看不出哭过的样子。
“小姐,这一声旗袍好漂亮,总裁的眼光就是好。”苏秘书透过后视镜看了眼夜夕夕,笑着说。
夜夕夕眉头动了动,低眸看身上的旗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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