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先和独孤冥月和独孤晨东商议:“叔父,冥月,如今絮儿还没醒,但是咱们在这干等着也不是办法,我想自己先出去探探消息。”
她没想到的是,这个提议遭到了独孤冥月和独孤晨东这对叔侄的一致反对:“不行,你一个女子怎么行?此地对于我们来说完全是陌生,让你这么个弱女子出去,我俩可坐不住,你还是和絮儿待在一起吧。”
君霏羽抿了抿唇,她知道,这并不是和他们争论女子到底弱不弱的时候,毕竟,旁边还躺着个人事不知的絮儿,大家便得多一重考虑,既是需要有人出去探听消息,也需要有人照顾病人。
“好吧,但……”君霏羽决定放弃自己出去这个想法,向他二人妥协,却被独孤晨东打断了:“你们都在这儿,冥月照顾好霏羽,霏羽替我照看下絮儿,我出去看一看附近的城里情况如何。”
“但叔父你一个人也很难应付那些突发的危险……”独孤冥月皱了皱眉很是担心,虽然独孤晨东平日修为了得,可是眼下大家都暂时灵力受阻,这个武力值便要大打折扣了,作为侄子他自然是忧虑,可是,作为君霏羽的丈夫,他也同样担心她。
“冥月你的伤还没好全,还是留在这里比较妥当。”独孤晨东看出了独孤冥月的顾虑,便劝他留下。
“算了,你们一起出去,这里我会照顾好,总不能带着病人上路,冥月和叔父一起出去还能有个照应,我会把絮儿看好的。”君霏羽正色向独孤晨东许诺,又给了独孤冥月一个温柔的眼神。
情况特殊,也只能这么安排了,两个男人也接受了君霏羽的建议,于是,独孤冥月和独孤晨东一起出去了,留下君霏羽照顾尚在昏迷中的絮儿。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除了那个叫芳草的小姑娘偶尔进来和君霏羽说说话,还有她那轻轻的脚步声,院子里一直是安安静静的,安静得令君霏羽心慌。
不知过了多久,君霏羽听到絮儿一声呻吟,以为她将要醒来,谁知一回头却见她面上红粉霏霏,呈现出一种不自然的红,心中一惊,再伸手一探她额头,果然是发了高热,想是不堪此地的浊气之扰。
可这眼下,要怎么给她降温呢?君霏羽所习的法术无法做到这一点,只得拿了自己的手帕,到院子里由芳草帮忙浸了井水敷到絮儿的额头上试图让她退烧。
只可惜,即使是冰凉的井水也不能让絮儿退热,君霏羽这时才真正慌乱起来,她可是答应了独孤晨东要好生照顾絮儿的,万一絮儿此时有个好歹,别说是对不住这承诺,作为好友她也是难受至极的。
“姐姐,你这样给这个姐姐敷额头,退不了热的,还是吃药,俺这里的野地里,有草,煎了水喝,病就好了。”君霏羽忙里忙外的时候,芳草就托着腮在旁边看,此时终于眨巴着大眼睛开口。
“你是说,这附近的野地里有草药,可以让人退烧?”君霏羽大致整理了一下对方的语言,先是惊喜,然后又忽然担忧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