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子笙冷眼地看着花桃,邪勾起唇角,"想要救任锦明可以但是您必须得将之前所做的事情通通都说出来,否则……"
江子笙没有继续将话说完。
花桃一听到江子笙说这话说脸色立即变了。
她是绝对不会将之前所做的事情跟江子笙说的。
如果她这样做了那跟自寻死路没什么两样。
犹豫了许久,花桃咬住发溃唇角,仰起头看着江子笙。低声道:“锦明确实没有做任何对不起王府的事情啊……”
江子笙没想到任锦明都半死不活了,花桃意志这么坚定,的确是把硬骨头,难怪王妃这么多年也没有啃动。
江子笙晲了眼花桃,淡笑地勾起唇角,"既然如此,令公子的伤势您还是自求多福吧。"
花桃听到江子笙说这话就是不想治疗任锦明,整个人都像是崩溃了一般,从铁门上缓缓地滑落在地。
江子笙见花桃如此,内心也还是没有起一丝的波澜,对她来说,任锦明落到今天的这个地步完全就是咎由自取,根本就怨不得他人。
"人也看了,锦轩我们走吧。"江子笙说罢头也不回地离开了,看也不看他们一眼。
任锦轩面无表情地看着面目全非的花桃母子,邪魅的唇角微微向上勾起。
看来他是高估这对母子了,这还是第一天就变得这样,怕是第三天还没到,两人就化成了一堆枯骨。
晴朗无云地天空,像是一块蓝色的娟布,江子笙深深地吸了两口气,闷闷的胸口才稍稍变得舒服了些许。
"怎么了?"任锦轩看江子笙从地牢之中出来,脸色就一直不太好。
江子笙摇摇头,略带疑惑地看着任锦轩,"以前你也是这样对待其他人吗?"
她今天第一眼看到花桃的时候差点就没有认出来。
她真的意识到了任锦轩的恐怖,忽然觉得他曾经那样对待自己真的算是仁慈了。
任锦轩凝望着江子笙,眼中闪过一丝不解。
思索了会,他才笑出了声,眸子也变得凝重起来,"子笙说的是花桃他们吗?你不喜欢本君这样对待他们?"
江子笙摇摇头,"我尊重你的每一个选择。"
"如此更好。"任锦轩挑起唇角,看着江子笙清亮的眸子,心底暗暗地叹了口气。
江子笙现在似乎越来越了解他了,也知道发觉了他的冰山一角,只是他不知道当最后的真相出来之后,江子笙还会不会像现在这样接纳他。
他一直在等着一个时机,等到那天真正的跟江子笙袒露心计。
盛夏的风带着清凉的气息,围绕在王府的凉亭之中,久久不散。
这个凉亭名临风亭,这里一年四季微风不断,是任锦轩小时候无意间发现的宝地,便叫工匠修了座亭子。
"这还真是个好地方。"江子笙站在临风亭的栏边,望着假山下满地的兰花,月白色的衣袂随风轻轻地扬起,映衬她那张清灵的面容,如梦似幻。
"晚上在此赏月更是别有一番的风味。"任锦轩走到江子笙的身边,自然而然地揽住她的肩膀。
二人相视一笑,本来江子笙想到今年中秋能够在此赏月,心里很是开心,转念一想,才知道是她想太多了。
朗瑶光那天一定会出手,那时别说是赏月了,怕是赏人头了。
"怎么今日都是这副魂不守舍的模样?"任锦轩歪下脑袋,扬起唇角。
江子笙摇摇头,看着不远处的王妃的院子里,不禁好奇地道理,"任锦轩你说母妃会跟父王说些什么?"
任锦轩顺着江子笙的目光望了过去,性感的薄唇微微抿起,"大概是父王一个人在说。"
"啊?我看平时母妃和父王虽然不是太亲近,但也没有那么的陌生啊?"
"那是在我们的面前才装作如此,虽然这二十多年来,父王并没有去找花桃,同样的,他也没有进过母妃的屋子。
江子笙沉默了,她一直认为任锦轩算是一个很难忍的男人了,没想到武贤王更是了得,果然姜还是老的辣。
"想什么?"任锦轩伸出手朝着江子笙的脑袋轻轻一敲。
江子笙连忙收起嘴边邪恶的笑容,忙不跌地弯下腰,从任锦轩的胳膊下直接钻了出去。
"我去准备母妃的药膳了。"
看着江子笙落荒而逃的背影,任锦轩的唇边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转身向着另外一个方向走去。
花桃的嘴还是一如既往的硬生生看来他需要加一些特殊的服务了。
两天的时间一晃而过。
武贤王在此期间一次都没有去过地牢看望过花桃和任锦明,终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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