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这个时候,如果不知道该怎么做,温柔就是第一要旨。
当王恪将李依诺身上最后的遮掩全都剥去,轻轻压倒她身上时,两个人的四目不约而同的对在了一起,看到了彼此眼中的深情和坚定,然后李依诺就缓缓的闭上了眼睛,把自己完全交给了他。
当王恪往手上涂了一些润滑油,手指试图侵入她的时候,李依诺立有所感,伸手一摸,就被他的意图吓了一跳。
“笨蛋,你对那里有偏爱还是怎么。”李依诺抓住了王恪的手,阻止了他的动作。
“可是……”王恪看了看凌菲,意思非常明显,准备工作不到位,不这样怎么办。
李依诺慢慢张开了自己的另一只手,露出了手里的蓝色包装袋。
“诺诺……”连这都有事先考虑到,可见李依诺献身的愿望是何等坚定,王恪忽然发现自己被感动的不轻,猛地一低头,朝着刚才没有吻过的地方就亲了下去。
“啊!”李依诺尖叫了一声,死死抓住了他的头发,好半天才松手。
“来吧。”片刻后,满面红晕的李依诺向自己的男人发出了一生中最重要的一次邀请,王恪点了点头,可是等到一切就绪,他却发现自己下不去手。
“诺诺,你会不会很疼?”一个男人到了这时候还记得心疼自己的女人,作为女孩子,李依诺觉得自己就算再纵容他十倍百倍那也绝不为过。
“来吧,长痛不如短痛,别忘了你是我的男人,难道这个你还想让别人代劳?”李依诺的小嘴里就是最强效的农药,彻底的化解了王恪心中的犹豫,点燃了他全部的热情。
我是个男人,我抱着的是我的诺诺,我要把她变成我的女人,她永远是我一个人的。
……
当王恪温柔的吻去李依诺眼角不由自主泛出的泪花时,她慢慢睁开了眼睛,虽然这种撕裂的疼痛真的非常非常疼,但她此时心中更多的还是满足,以及如释重负的轻松。
“你怎么不动啦?”终于把自己给他了,李依诺轻轻的回吻着王恪,柔声问道。
“不啦,今天就这样了,下回再说。”对王恪来说,完成这个仪式比获得喷发的快感要重要得多。
“可是你这样子动也不动,弄得人家更难受了。”李依诺觉得自己简直爱死他了。
“你不要骗我。”王恪摇了摇头,不信她说的话。
“恪哥哥,你这样待在里面不动的话我们真的会很难受。”这时仍然躺在床上不想动弹的凌菲弱弱的说了一句。
“真的?”王恪半信半疑的问,这时候最难受的其实得说是他。
“真的。”凌蔓也说话了,“而且如果你就这样不动的话,下回诺诺还有可能会疼哦,再说难道你不想给诺诺一个完整的第一次吗?”
听她们都这么说,王恪才缓慢的动了起来,可是看着李依诺偶尔扯动的眉毛,他还是无比的心疼。就这样生生磨了十几分钟,直到李依诺都开始了难耐的催促,他这才慢慢加快了节奏。
对李依诺来说,第一次就能到达快乐的巅峰,无论是这个情郎还是这样的第一次,无疑都是最完美的。而慢工出细活之下,王恪也享受到了一次非常特别的快乐。
……
“恪哥哥,你说我疼的时候菲菲会不会也疼?”凌蔓紧张的抓住王恪的手,看了看身旁的凌菲,“我们有时候会有共同的感觉……”
“就比如说刚才?”王恪眼前一亮,惊喜的问。
“就比如说刚才。”凌蔓娇羞的看了他一眼,把他的话重复了一遍。
“要不就一起来?这种疼总不会叠加吧?”王恪提出来一个很荒唐的建议,他自己都觉得挺邪恶的,没想到凌蔓想了想,居然慢慢的点了点头。
一分钟后。
看着并排躺在自己身前,双双把自己的长腿抱在了胸前的姐妹俩,轻抚着她们触感完全不同的肌肤,王恪忽然觉得自己这辈子到这时就已经很值了。
王恪没有厚此薄彼,对姐妹俩和对李依诺一样的温柔,可是因为刚刚已经做过两回,所以他愣是把新破身姐妹俩全都送上了巅峰之后还爆发不出来,最后还是靠凌蔓的独门绝技才获得了最终的满足。
……
想起那天晚上事情,王恪的嘴角挂满了温柔的笑意,从那一刻起他就已经认定了,这三个女孩子这辈子都会是他的妻,虽然名分只能给一个人,他绝不会对她们区别对待,会让她们感受到同样的快乐。
只是,自己好像太贪心了一些?每到这个时候,王恪总会不由自主的想起简浵,可是想起简浵,他就发现自己对李依诺的爱更增了几分,因为从始至终,都是她纵容了自己的贪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