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一寸来粗的银色铁链从房顶上垂了下来,从应怡婷的双腿间穿过,转而向上,链头扣在了拴着她双手的麻绳上,将她半吊在了空中。
因为高度的关系,应怡婷的脚掌没法全部着地,只能用脚尖勉力支撑着身体。她脸上的表情无比痛苦,因为她脚下必须使劲,否则就会倒翻过去,以她现在的穿着,势必就要春光大泄。
为了省力,应怡婷不得不用尽全力夹紧大腿,这样才能让脚尖轻松一些。可是即便如此,她柔弱的脚尖也根本支撑得了太长时间,不时就要前后动一动身体,这样一来,那根粗糙的链子就会在她的私密处来回拉扯摩擦,让她的身体阵阵发软,可是为了撑住身体,她又不得不绷紧两条腿……
这样几个来回,应怡婷就已经面红耳赤,娇柔无力,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不过她还在咬牙支撑着,因为她清楚,这帮杀千刀的绑匪这样对她,一定是因为王恪快来了。
从被绑的那一刻起就有人告诉了她,这一切都是因为王恪。王恪把身边的女人看的太紧,所以他们只好选择对她下手。
“我和他没有关系,你们绑错人了。”应怡婷说了这么一句后就不再开口,这些日子以来她其实也想见见王恪,只是一直没有勇气,没想到两人居然会以这样的方式再见。
应怡婷不怨王恪,她觉得这就是自己的命,失身给王恪,却和他没再有过半点交集。她从没想过再去找一个男人,她是从村里出来的,虽然不至于因为一个夜晚就有了从一而终的念头,但是也足以让她很难再轻易对其他男人动情。
何况不是感同身受,绝对无法想象那样的一次初夜对她造成了怎样的影响。春.药的作用加上王恪非人类般的能力,带给她的可能是有史以来最强烈也,持续时间也最长的高.潮感觉,午夜梦回,她总是不由自主想起那来自灵魂深处的快乐感觉,她那个时候是半昏迷的,也正因为如此,那种感觉直接深入了她的大脑深处,让她欲罢不能。
这种感觉没办法和人述说,更没办法同人分享,现在的应怡婷,已经不再是那个连满足自己都不会的单纯女生,该会的她都已经学会了。
所以她能一直坚持下来,直到王恪推门而入的那一刻,真的非常不容易。
就在和王恪四目相接的瞬间,应怡婷积蓄了四十多个小时的两滴清泪终于顺着面颊滚落,随后她一声不吭就晕了过去。
当应怡婷的身体翻了过来,王恪瞬间看到了她被磨的通红的大腿内侧,还有腿上的水渍,可是即便这样,她还是没有表现出任何柔弱,显然是怕给他增加压力。
应怡婷身后的尾巴已经不见了,可见上一段视频结束后她身上又发生了一些事情,王恪往她的股间一看,赫然看到了一截两头皆没入她体内的电线……
这样一个女孩子,蕙质兰心,让人怎能不心疼?他们怎么忍心这样折磨她?
这里其实是一个豪华游艇的其中一个舱房,这些东西很可能并不是为应怡婷特意准备的,而是本来就有。
王恪心疼应怡婷,有人不会,他进来后,没等他走过去仔细看看她,一阵“扎扎”声响起,应怡婷的身体就被缓缓吊起到了半空,到了他伸手刚刚能够到,又不好帮她解去束缚的高度。
“你们到底想干什么?有事冲我来,何必折磨一个弱女子?”王恪是一个人进来的,郎浪被扣在了外面,他进来后,原先站在里面的三名大汉也退了出去,他其实是在对着空气在喊话。
“啪啪啪”,随着一阵鼓掌声,舱室的门被推开了,一个二十岁上下的青年走了进来,王恪一看,的确是熟人。
“恪少果然有情有义,让我佩服不已。”进来的人赫然是和王恪同窗的刘随,“好久不见了,恪少,你可知我对你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
刘随心中非常快意,什么叫作君子报仇,十年不晚?这个就是了,高高在上,对他不屑一顾的王恪可算是落在了他的手中,他怎么能不好好的炮制他?
无论是折磨应怡婷的方法,还是接下来给王恪准备的大餐,全都是出自刘随的手笔,为的就是报当年的一箭之仇。
看到王恪瞪自己,刘随阴笑了一声,从身上摸出来一个遥控器,按下了其中两个按钮,马上一阵“嗡嗡”声从应怡婷身上传了出来,紧接着她发出了一声娇吟,苏醒过来,身体开始不自然的颤抖。
“流水,你他妈的敢动她?”王恪勃然大怒,戟指怒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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