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惜的眉头蹙得更甚了。
再逗下去要弄醒她了,白梓皓强忍着捉弄她的冲动把头扭回去继续欣赏演奏。
他很是无语地摇着头,调整了一下坐姿让她靠着睡得更舒服。
江惜满意地咂咂嘴,头一低贴到了他的胸口,睡梦中似是闻到了他身上好闻的味道,越发心安,嘴角都跟着上扬。
……
到了中场休息的时候。
“嗑、嗑……”
白梓皓听到声音往旁边一瞧。
Shit!这丫头居然在嗑瓜子!
白梓皓颤抖着手举起一包凉茶味的恰恰瓜子:“你有毒啊!在这种地方嗑瓜子!”
这可是表演高雅艺术的高级场所!
“那我不嗑瓜子,我吃包薯片可以了吧?”江惜变戏法似的,默默从包里摸出了一包香葱味的珍珍薯片。
白梓皓的下巴要掉到地上。
也是醉了,这么大一包东西,刚刚安全检查的时候怎么没被检查的家伙逮着呢?
哼,也是,检查的那家伙看着江惜那傻呆样都看傻了,哪里还有眼检查?
看看看,那么一个傻缺有什么好看的,再看下去白梓皓都想一巴掌打过去,抽到他眼冒金星找不到回家的路,揍脸不解释。
白梓皓仿佛联想到什么东西,果断提起江惜沉甸甸的双肩背包,“唰——”一下打开拉链,果然……里面清一色的零食:果冻、薯片、抹茶巧克力……还有一排盒装的旺仔牛奶……
五分钟后,江惜疲惫地咬了咬腮帮子:“嗑得牙齿好累……”
“没点技术!让专业的来!”
白梓皓实在看不下去了,瞧她嗑得那么慢,嗑了半天才嗑出那么一颗瓜子仁,还不如他帮她手动剥来的快。
“我告诉你,趁工作人员发现之前,你给我赶紧吃完赶紧把东西收起来,我们当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understand?”
他跟竹筒倒豆子似的警告道,扯过她装瓜子壳的垃圾袋,动手帮她剥瓜子。
“嗯嗯嗯!”江惜跟个小学生似的,一二三,坐端正,双手放在膝盖上,两眼放光地看着他。
俗话说,论颜值的重要性,颜值即正义啊。
白梓皓低着个头,一双白皙无瑕的漂亮玉手从袋子里掏出一把葵瓜子,捏着一颗颗葵瓜子利索地剥,剥完一颗就塞进江惜掌心里,昏暗的空间里模样格外的迷人。
长得丑的打高尔夫都像在铲屎,这白梓皓剥瓜子怎么看上去就像在雕钻石?
她一定是瞎了……
江惜晃了晃脑袋,嘴里忘了咀嚼瓜子仁。
白梓皓扭头看江惜抿着嘴没动,催促道:“赶紧吃啊!你以为你是仓鼠吗?还要把瓜子塞进腮帮子里储藏过冬吗?”
江惜赶紧动嘴。
可好景不长,很快白梓皓就被人拍肩膀了。
“那个……司徒少爷……”
“给我滚开!没看到本少爷在剥瓜子吗?”白梓皓烦躁地抖掉搭他肩上的那只手。
该死的这颗瓜子是冬眠了吗?怎么剥了半天剥不开?
“我看到了……”没瞎呢。
会场负责人扶了扶眼镜,半晌后眼镜一瞬间滑了下来。
等等,司徒大少爷刚刚在说什么?剥瓜子?
天哪噜,司徒家的大少爷居然喜欢吃这么小女生的零食。
他身旁跟着的好几位工作人员下巴也要掉下来了。
更惨的是,大家都注意到白梓皓剥瓜子的一幕。
怪此地太暗了,大家跟选择性失明一样,完全没看到白梓皓把瓜子仁塞到江惜手里的动作。
天哪噜,还不给旁边的小女朋友吃,瞧瞧人家小姑娘眼巴巴地吧唧嘴看着啊,啧啧啧,真是可怜。
殊不知江惜是在等他剥好瓜子仁吃。
工作人员们直接“断章取义”得出结论:原来司徒家的大公子喜欢吃独食啊……
会场负责人鼓起勇气,正儿八经地清了清嗓子:“那个司徒少爷,弥空大剧院的规矩是不能带食物进演奏厅,且不能在室内进食,所以……请你们出去,好吗?”
就算他是司徒家的少爷也不能“免罪”……
“嗯?”白梓皓手里的瓜子稀里哗啦掉了下来。
“你们要赶我们两个出去?”他不可思议地看着一众工作人员。
“少爷,您别激动,我们都知道您喜欢吃小女生的零食,我们保证……不,我们发誓,打死都不说出去!”
“谁跟你们说这是我要吃的,明明就是……”
白梓皓的话瞬间被截断。
“总之,司徒少爷,呃……还有这位小姑娘,请你们出去。”
……
就这样,白梓皓和江惜就在众人诧异的注视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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