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给你下厨做好吃的,他在学校也是这样给你做饭的吧?”
“嗯……”江惜乖巧地点头。
“你还记得小时候,你被一只土狗追的经历吗?那时候司徒少爷就是一个知道要保护你的小男子汉了。”
小学有一次,班上一个讨厌江惜的小女生放狗去咬江惜,那只蠢狗追着江惜在巷子里跑,把江惜吓得魂飞魄散,眼看着就要一口咬到江惜的腿了,白梓皓及时冲上来把江惜抱在怀里。
最后白梓皓被那条发疯似的土狗咬了,好无辜,就这么被大人抓去医院打狗针。
如果他没有抱住她,打狗针的人肯定是她了吧?
对哦,应该就是从那时候开始,白梓皓就怕狗的吧?
她怎么把这件事给忘记了。
江米见江惜似在沉思,帮她把两鬓的碎发别到耳后:“所以,小惜呀,我们大家都看出来你在司徒少爷心里是很特别的,从小到大都是这样,不会真的生你的气,更不会不理你的,你相信我说的话吧?”
“嗯……”江惜哽咽地点点头。
“听我的话,现在很晚了,把眼泪擦干去洗个澡,好好睡个觉,说不定第二天你一觉醒来,司徒少爷就拿着一束话在门口等着你,要带你出去玩你呃,你哭得我也心疼啊,你也不想我难过对不对?”
江米说的话甚有道理,江惜赶紧起身,江米正准备送她,还没起身,手就捧了下茶几。
江惜耳尖听见江米发出“哎哟”一声,忙坐回去问道:“管家,你的手怎么了?”
“没……没事……”江米默默把手背到身后去。
江惜执意要把她的手挪出来看个究竟,只见她的手背红了一片,跟猪蹄子似的。
“究竟是怎么弄的?”
“我自己不小心烫到的。”江米搪塞道,“就在沏茶的时候……”
不,江米不是做事那么毛躁冒失的人,不然也不可能在井上家工作那么多年,而且江米回答的时候没敢看江惜的眼睛。
江惜就感觉情况不对:“管家,是谁欺负你了吗?你告诉我。”
“不是……真的是我自己不小心给弄的。”江米没看江惜的眼睛瓮声瓮气地说。
江惜对上江米的双目,问:“是不是贝瑞卡干的?”
这个贝瑞卡!实在是太过分了!
江惜估摸着自己忍无可忍的时候会不会和她打起来。
江米看见江惜脸上的怒色,摇了摇头:“小惜小姐,别给我出头,我这些粗人还是要工作的,沤几天就会好的。”
“管家,我可不允许你说这些贬低自己的话!”江惜佯装生气地蹙起了眉头。
“你和大家只不过是在井上家工作,不是封建时代做牛做马当下人,职业不分贵贱,但是大家生活生存都不容易,你们和我们是平等的,要是下次你再这么说,我可不理你了!
“你还记得我小时候被开水意外烫伤的那一次吗?起初只是烫出了一个小泡,后来演变到整一只手都脱皮重新长出来,还是你每天帮我涂烫伤膏呢,不然现在我的手背能恢复得那么好吗?”江惜在江米面前晃着自己的右手说道。
她上次不过只是小伤,这不,药膏还放在她的背包里呢,江惜忙转身拉开双肩背包的拉链往里边掏。
江米疑惑地问:“小惜小姐,你在找什么?”
“找到啦!”
江惜跟挖到宝似的把烫伤膏拿在江米面前晃了晃。
“上次白梓皓买给我的烫伤膏还在呢,来,你把手给我。”
江惜拧开盖子,放到茶几上,挤出一点药膏轻轻抹在江米的手背上,还不忘在手背上吹几口凉气。
江米温暖的手搭在江惜的手背上,感动地说:“小惜小姐,做你们井上家的管家,我真的很幸福。”
“管家,你别这样说,说得我又想哭了。”江惜哭点和笑点都比较低,表示听不得这些煽情的言语啊。
……
白梓皓心情郁结糟糕到了极点,驱车从婕梦菲斯离开之后,哪儿也不想去,便到弥空酒店开了个总统套房。
贝瑞卡接听手机,收到通知:
“报告大小姐,白梓皓离开礼堂之后去了,房号已经发送到你的手机。”
“很好,谢了。”
她把手机挂断,就令司机送她到了弥空酒店,一路来到白梓皓的房间,试探性叩门。
叩叩叩——
“梓皓,我是贝瑞卡,你好一点了吗?”
此时白梓皓正在浴室里洗澡,听不见外头的声音。
“梓皓?”
贝瑞卡喊了半天得不到回应,耐心全无,气急败坏地冲下楼去,一掌打在酒店前台的桌面上,把正打瞌睡的员工给当即吓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