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希望她以后不要再出现在晚儿的面前,影响晚儿!”
“好的,我明白了,我马上就去处理。”
“恩。”
莫帜挂断电话后,便找人去查了郝锦芝的住址,不到半个小时便知道她如今住在酒店里,还欠了酒店的住宿费。
想起莫召昀说的账本,莫帜微微皱眉,那么重要的东西,郝锦芝难道就丢在酒店的房间了?
想到这个可能,莫帜脸色有些不好,也开始怀疑起了账本的真伪,想着要将事情赶紧办好,便没再磨蹭,开着车离开了公司。
到酒店后,莫帜没有经过前台,直接上楼去了郝锦芝所住的房间。
按下门铃后,不消片刻便听到门内传来一个声音:“谁啊?”
莫帜神色冷漠,口中却十分有礼貌的回道:“您好,我是代表莫先生和莫太太来找您的。”
门内没了声音,房门很快被打开,郝锦芝大约是刚洗过澡,头发还有些湿气,穿着酒店的浴袍,自认为风情万种的靠在房门前,上下打量了莫帜一番,勾唇轻笑道:“速度真快,我前脚走,后脚就跟来了。”
莫帜冷漠如常,并不想搭理着无聊的话题。
郝锦芝见莫帜像个木头人一眼,只觉得无趣,冷哼了一声,放开门把,转身走了进去,“进来吧。”
莫帜从善如流的进门,关上房门,警惕的四下扫了一眼后,才走到客厅的沙发上坐了下来,直接开门见山的说道:“不知道郝小姐说的账本在哪里,我需要先看看真伪。”
郝锦芝没想到莫帜这么雷厉风行又无趣,不过也知道这人只怕是莫召昀的助理,对于他要看账本的要求也没反驳,反正也不会赖掉给她的钱。
“你等等,我去给你拿账本。”
郝锦芝起身进了卧室,没过多久,便拿着一本账册出来,递给莫帜,“你看吧,就是这个。”
莫帜从郝锦芝手里接过账本后,便打开去看,不过只看了一眼,便皱起了眉头,只是他没说什么,继续往下看。
可惜直到看完,莫帜的眉头都没松开一下子。
“郝小姐。”莫帜神情严肃,目光犀利的看着郝锦芝,问道:“这是真的账本吗?”
郝锦芝听他这么问,眼神微闪,却是镇定的反驳道:“当然是真的,难道还是我伪造的不成?”
“郝小姐不诚实。”莫帜捏着手里的账本冷笑一声,道:“这账本充其量也不过是副本而已,郝小姐还是将原件叫出来的为好。”
莫帜既然能成为莫召昀的助理,能力又岂是平常?
“什么副本原件的,我不知道,我手里只有这个,爱要不要!”郝锦芝没想到只是一眼便让这人给看出来了,心里十分紧张,可口中却始终不承认。
莫帜有些生气,冷声道:“既然郝小姐不愿意合作,那便算了。”
说着,莫帜便要起身离开。
郝锦芝当场呆愣了,她完全没想到莫帜的性子这么直,说风就是雨,一言不合就转身走人。
眼看着莫帜就要出了房门了,郝锦芝回过神后忙叫道:“等等!”
莫帜停住脚步,回身目光沉静的看向郝锦芝,直让她心虚不已。
可想到那马上要到手的一千万,郝锦芝心里又涌现出无限的底气,“你说的什么原件我不知道,反正账本到我手里的时候就是这个,从来没换过。”
莫帜面无表情的看着郝锦芝,理智的问道:“那郝小姐可否告诉我,谁会放着原件的账本不要,反而多此一举的弄出来一个副本?”
郝锦芝一噎,没好气的哼道:“你问我我怎么知道?”
莫帜对郝锦芝这种拒不合作的态度十分喜,说话没留一点情面,直接说道:“难道不是郝小姐藏起了原件,用副本来换钱,拿捏着原件打算继续换钱吗?”
“胡说八道!”郝锦芝愤怒不已,瞪着莫帜谩骂道:“不想要账本就赶紧滚,我没功夫和你瞎扯淡!”
郝锦芝虽然声色厉茬,可眼底明显闪过一抹心虚。
莫帜一直盯着郝锦芝,自然将她的神色看的一清二楚,心里也有了计较,只怕这原件还真在郝锦芝手里。
“既然郝小姐觉得能将这账本卖出去,不妨就看看,除了莫先生,还有谁敢接这账本!”莫帜直接出言警告道:“想必郝小姐不是很清楚莫先生的脾气,不过没关系,从现在开始,郝小姐若是能走出这间房间,那这账本,莫先生也不打算要了。”
莫帜明晃晃的威胁,让郝锦芝脸色十分难堪,紧咬着牙关,瞪着莫帜,可心里却是十分害怕的。
就算她没和莫召昀打过交道,但也知道这人不好对付,如今还涉及宫建德洗黑钱的账本。
从前不知道就算了,如今知道了,只怕为着莫家的名声,他也绝对不会让这账本流出去的。
想到这些,郝锦芝一阵后悔,早知道在医院的事情死缠烂打也该将钱拿到手,不然也不会像现在这样骑虎难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