枢柔嫩的双足,顿时就是一通受刺激,用力地把她扯过来。
南枢一边蹬着脚挣扎,一边努力往墙角缩,她唯一的希望便是渴求南习容能够后悔,又泣道“我真的知错了,我下次再也不敢了,习容”
以前,南习容就允过她一人那么叫他。她以为多多少少能换回一点南习容的怜惜,可最后她失败了。
南枢又被副将给拉了回去,并且粗鲁地撕掉了她身上薄薄的白衣,顿时里面伤痕累累的肌肤都露了出来,但这并没有阻止副将的动作。
南枢的后背紧紧贴着冰冷的墙壁,她挣脱不了脚踝上的大手,只得一个劲儿地求饶,哭得梨花带雨的,忍不住叫人怜惜,道“不要,求求你不要”
那一刻,她似灵魂出窍了一般,从来没觉得那么绝望过,眼神空洞地望着南习容的方向,却不知何时,南习容已经出去了,房间里没有他的影子。
南枢脑袋里一片哄热混沌,她甚至都忘记了难过,只在将领身下似泣似吟。
在南瑱,还没有哪个将领能得幸碰到太子的宠姬。而且这身下还是个绝色尤物,她的脸好看,声音动听,身姿更是万分妖娆,那将领越战越勇,也浑然忘记了自己是受命于南习容而不得已为之,只恨不能死在她身上。
南枢不知道什么时候晕过去的,醒来的时候发现房间里点上了灯,外面的天色很黑。而房门却紧闭着,门扉也根本没有坏。
这一切就好像是她做的一场梦,根本什么都没有发生过。
床边有淡淡的阴影笼罩下来,她定睛一看,却是南习容正安静地坐在她床边。南枢本能地感到害怕,撑起身子就要往里缩。
南习容拉住了她的手,温柔地让她好好躺下,道“感觉好些了吗”
南枢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他手指抚过她鬓角的头发丝,道“你只是做了一个噩梦。”
南枢看了看整个房间,什么都没变过,房门看起来也不像是坏过,这一切更像是一场梦。她做了一个毛骨悚然的梦。
她没有什么话跟南习容说,南习容说什么她也只是简单地回答几句,随后南习容起身离开,她才道“要怎么,你才肯放我走”
南习容道“不是说了,除非这场仗赢了,除非本宫厌倦你了。”
“你还没厌倦我么”
南习容道“目前还没。”
她不懂南习容,或者说从始至终都没有懂过。既然没有厌倦,为什么要那样对她
苏宸每天都要喝很多英姑娘给他配的药,搭配膳食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补充他流失的血气。而他根本就是来者不拒,尤其听话。
想不到堂堂一个不可一世的王爷,也会任由一个十几岁的小姑娘摆布。他相信英姑娘,正如叶宋所相信的那般,所以英姑娘让他吃什么他恨不得多吃一些,这样才可以快快好起来。苏静倒下了,如果他也倒下了,那就只剩下叶宋一个人。所以他无论如何也不能倒下,他要陪着叶宋一起。
英姑娘每日都尝试着帮苏静排出脑内淤血,起初几天还有点效果,能够排出一两小滴,但是后面都没有什么作用了,不管英姑娘怎么刺激他浑身穴道,再也没有淤血排出来,而苏静人也没有苏醒。
英姑娘把这一情况告诉了叶宋,并道“苏哥哥之所以现在还没醒,定然是因为他脑中还留有血块无法排出。”
叶宋道“你不是说他的血块全部被撞散了吗,怎么会没法排出”
英姑娘默了默,道“我也只是诊断,没办法真掰开苏哥哥的头颅看他里面的情况。”
“那你说要怎么办怎么办才能让他苏醒”叶宋回头,直勾勾地看着英姑娘。
英姑娘垂了垂头,默然片刻,道“对不起叶姐姐,我学艺不精”
叶宋回头握着苏静的冰凉的手,抵着自己的额心,仿佛要撑起的不是她的头,而是她的整个世界,她闭着眼睛,用自己的鼻梁蹭着苏静的手掌心,喃喃道“不要说丧气话,一定有办法的,一定有办法的他不能死。”
这么多天的等待,以及好不容易积累起来的希望,就在这一刻之间崩塌,该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英姑娘她明白,因为她也真真切切地失去过。看到叶宋低着头,不断用苏静的手抵着自己的眉心,不断用他的手背贴着自己的鼻子,似乎想用自己的呼吸帮他温暖哪怕一两分,英姑娘蓦地有些明白,当初为什么苏静一直没有告诉叶宋他恢复记忆了,却还要一直守在她身边,大抵就是怕她如眼下这么伤心和难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