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听不清他们接下来又说了些什么,离开的时候她抓住我的手,深邃的眼中除了对我的失望外再无其他,我浅笑着将她的手扒开,对于他们演出的这场大龙凤意义不明。
我还没离开茶餐厅有些距离,叔叔就急忙追了过来。
“这件事情我也没想过要责怪你,你不是跟君总熟,看看君总那边有没有朋友,能把小宇先弄出来,那女孩那边要多少钱才能平息,我们周家都愿意给。”
我脚步一顿,“难道你们也觉得是周宇他QJ未遂,才把那女孩逼得跳楼吗?”
叔叔没有开口说话,这意思已经够明确了,我突然有点可怜我的便宜弟弟,在他的父母眼中,他居然成为了猥琐无耻的小人,就算我这个便宜姐姐,第一反应也绝对不是周宇毁了女孩的清白,才会造成悲剧的发生。
“既然你们信不过他,也没必要花那么多人力物力,社会败类还需要从看守所出来做什么?有了第一次难道就不会有第二次吗?我可没有那么厉害的朋友,能够跟警察局那边沟通的。”
正在这时,我看着类似于商以泽的身影依靠在街对面的墙壁上,身上穿着与现实格格不入的装束,尤为显眼的在街道对面似笑非笑的看着我,我摆脱开叔叔,朝着街对面大步走去,车来车往上,他站直了身子,好像也正朝着我这边走来。
突然一辆公交车拦堵了我的视线,在通明,已经无法在看见商以泽的身影,我转过身,眼神四处乱撞,却被一股力度拽到了一旁。
“东张西望什么,是真有那么迫不及待的想做鬼来陪我吗?”
我狠狠踩在商以泽的脚背上,“谁让你莫名其妙就不见的,我还没说你打算谋杀亲妻,好小子反倒先责怪起我的不是来了。”
我们夫妻二人打情骂俏,一时没回过神来,竟然被几个路人围观了。
叔叔也在其中,我看着他欲言又止的眼神,一把牵住商以泽的手,与他们所在的位置背道而驰。
“夫君,接下来怎么说,你,大早上去哪儿了?”我们夫妻二人打情骂俏,一时没回过神来,竟然被几个路人围观了。
“去公司让后人帮我准备了些东西。”他微微一笑,反握紧我的手。
“和这件事情有关吗?”
商以泽的指尖温柔的戳向我的眉心,我看着他的双眼,自觉有时还会再发生,也正在这时,我突然想到了昨夜消失的狐仙,拉住商以泽的手腕一顿。
“夫君你去过医院了没有?那狐仙怎么样了?正太狐狸有没有找到他?”
“小芒果,你又当着我的面关心其她男人了?”他的脸上流露出不快。
面对着这醋坛子,我更多的也只是无可奈何,看着他长吁了一口气,敷衍的朝着商以泽微笑着。
“夫君的魂力好些,身体这些天还觉不觉得吃力,需不需要再回戒指里休养的?”
“行了,你这样还不如不关心呢。”
其实我虽然很反感母亲和叔叔的做法,可就像他们说的周宇,再怎么说也是我的便宜弟弟,方桦现在比我们料想的还要糟糕,谁知道他什么时候能够醒过来,更不知道她真的能,她真的醒来之后又能否还周宇的清白?
被最近的事情烦扰,我和商以泽不得不又来到了医院,君祁得病情已经转好到了普通病房,可方桦那边的情况却来却越来越不乐观,如果方桦真有什么好歹的话?我想这一次周宇跳进黄河也洗不干净。
可偏偏这样的情况,我却不能在方桦的病房门外停留太久,就连接触也只能商以泽亲自上阵,方警官不在门外守着,但屋外衣着朴素的女人,大概是方桦的母亲。
我寻思了半响,终于还是走到了女人的跟前。
“请问你就是方桦的母亲吧?”我说话的口气极为客气。
她抬起头看着我,审视了半响,眼神反倒是先一步不友善了起来,“我侄女跟我说过你,你就是犯罪嫌疑人的姐姐吧!今天不管你在这里说什么!我们家不可能对这件事情妥协,你们不需要再说些什么,你弟弟准备好一辈子吃牢饭吧!”
卧槽?她这是什么意思啊!我还没说什么?好家伙就开始威胁我?让周宇吃一辈子牢饭又是什么鬼?
正在这时,商以泽跟我说道。
“夫人,我又看见那个要跟方桦冥婚的男鬼。”他指着门窗外,“他就在方桦的病床边守着,看上去应该没有自己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