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等我下次有病来治时就要喝极苦的茶药,或是扎几针痛得喊妈的针。这次被她救了一命,我不敢再拿她开玩笑,既然她喜欢清静我更不能够打扰她,便退出了她的房间。
出了房,我独自走在养生堂的庭院里,看天色已渐黄昏,我估约睡了一个下午。
回想自己被蜘蛛反咬一口差点挂掉的事,郁闷得顿足捶胸。这趟谋害大师兄又栽了个大跟斗,能够活命全因鬼医先生就在不远。大师兄的主角光环那么强大,要是我再搞事情,真难保证我会不会英年早逝。
该怎么办呐。
想起那只毒蜘蛛那么危险不能够放着不管,我赶忙回去大师兄的病房看看蜘蛛还在不在。一打开房门,我就看到了房间里多了个人。
这个人我认得,他是鸿雪峰凌济之长老的弟子,以前我来正阳峰上课时见过他,好像叫做柳生。他的相貌长得有点妖媚,也可归入美男子的一类,印象中他是很活跃很搅动气氛的人。本来没有什么交情,不过我一进门就看到他站在大师兄的床边偷偷摸摸地在解大师兄的裤带,眼神还有些野兽的热切。在察觉到有人进来后他惊诧地抬起头看向我,那表情分明就是被人捉奸在床。
“等......”
不给他辩解的时间,我只是思考了一秒就迅速把门关上。
天知道为什么大师兄的病房里出现了一个男人在解大师兄的裤带,这个人还是个美男子。我王一又不是白痴,自然一眼就看出他想趁大师兄昏迷不醒做出什么天道不容的事情,作为一个合格的师弟我怎么可以破坏大师兄的好事?
大师兄,祝你幸福!诶嘿嘿嘿嘿!
我转过身就走,突然听到后面房门打开,回头一看,那个变态男的柳生追了出来,眼睛充满红血丝朝我瞪大了看。
我顿时被他这副表情模样吓得心里发慌,他这是要干嘛,就因为我看到了他变态的行径所以要杀人灭口吗?还是想把我拖进房间也那个啥了?
只见他已经朝我伸出了魔爪:“你别走!”
吓得我尖叫一声撒腿就跑,一溜烟穿过了养生堂厅堂,跑到外面的石板大路上,这里有着几个来来往往的门人,怕那个变态不敢继续追来了,我便放心地慢行,心里面已经在臆想师兄房间的将会发生的里番剧情。
突然身后劲气袭来,我被当场扑倒在地。
转过头一看,正是那个变态男柳生,喘着粗气压在我的身上,那野兽般火热的眼神看得我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路过的门人纷纷驻足,朝我们两人投来异样的目光。
这个变态男该不会是想在大庭广众之下把我就地正法了吧!
我回头对柳生怒喊:“你要搞就搞我大师兄,想玷污我的清白我跟你急!”
“误会!”
“我懂!”
“我现在不跟你解释清楚,就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
“你就是想趁我大师兄昏迷不醒,想对他做出禽兽不如的事情呗。你想搞就去搞啊,做男人就应该勇敢一点!等他醒了你就没有机会了。反正我又不会传出去,还不如说我鼓励你去搞我大师兄,你还解释个屁啊!”
我这么一吼,周围的人听得清楚,视线变得更加扎人。
柳生脸色刷一下变得惨白,他顾不上我说什么“鼓励”的话,激动地揪住我的衣领喊:“都说你误会了!我是被鬼医先生拽进来帮忙照看王师恩,看到有只蜘蛛爬进他裤子里,才想脱他裤子将蜘蛛捉出来!”
......原来是这样。
柳生见我这么容易就相信了,他也愣了愣,连忙起身把我拉起来。
围观的吃瓜群众见没戏看,也都散了。柳生整理整理仪容,打开手中一把扇子,恢复他翩翩基佬风,向我拱手道:“我是鸿雪峰柳长生。”
“不是柳生么?”
“这是大家平日里对我的简称而已。”
“哦。”我也有样学样拱手道:“我是水镜峰王一。”
柳生显然早已听闻我的大名,后退两步,用扇子捂住吃惊的嘴巴,问:“你就是传闻中那个长得又丑又猥琐修为还很废平时最喜欢吹牛耍赖的王一?!幸会幸会!”
......怎么回事?不是红楹那个小贱人故意损我,而是已经广为流传了吗?
柳生自知失言,又道:“也没有传闻中那么丑......”
我就郁闷他怎么不将“长得猥琐修为很废平时最喜欢吹牛耍赖”也顺便否定。
我问他:“是哪个混账这么说我的?”
“你师兄。”
我一跺脚,去他娘的大师兄!
柳生凑到我面前,小声地跟我说:“今天之事不要外传了。”
我没好气地跟他说:“不用我传,刚才这里那么多人,明天就能上头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