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晴人呢?”
听言,余文静脸上出现不可置信的眼神,伸出食指指着自己的鼻子,“哥,连你也不相信我吗?我被帝皇哥哥赶出来已经很惨了,你也不安慰我一下,居然跟帝皇哥哥同个鼻孔出气,季诗晴那女人不见了关我事吗?我又不是她的保镖,找我有什么用啊?”
“你真的没有把她藏起来吗?”
“哥,既然你不相信我,你又何必问我,我说再多也是没用。”
“反正哥哥奉劝你一句,是你的就是你的,不是你的,你再强求也没有用。帝皇他是浪子心,就算你如愿嫁给他,也注定不会幸福。”
说完,余子阳站起身,也走了出去。
余文静坐在床上,看着余子阳走出去的背影,直到他消失不见,才握紧拳头,恶狠狠地说:“哼,我不会幸福,别人也休想幸福,我余文静得不到东西,别人也休想得到。季诗晴,一个个都为了你不相信我,哼,不折磨你,我这心是不能踏实了。”
南宫帝皇黑着一张脸走了余家,余子阳在后面追了上来,焦急地问:“帝皇,现在该怎么办?”
听言,南宫帝皇停下脚步,看了他一眼,抿紧唇说:“找。”
季诗晴被关在破旧的仓库里,任谁也想不到,余文静居然会把她带到家里南面那间已经没用的仓库吧?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转眼间,四周已经黑得伸手不见五指,只有窗口透进来的那一点点月光,四周静得可怕,季诗晴的眼睛在黑夜里就像两颗明亮的珠子一般。
“吱吱……”突然,四周响起了奇怪的叫声。
季诗晴浑身一震,听着这奇怪的叫声。
“吱吱……”
是老鼠,季诗晴猛地瞪大眼睛,看着眼皮底下那纸盒下面窜出来几只脚掌般大的老鼠。
“唔……”季诗晴想放声大叫,可是因为嘴巴里塞了布条,发出来的声音是呜呜的呜咽声,她眼里闪动着泪光,心里懊恼得要死,为什么?为什么一遇到南宫帝皇就那么倒霉?如今落到这个下场,也是因为他,这个扫把星。
老鼠的眼睛在黑暗中闪动着光芒,眼着季诗晴发愣,不一会儿,又吱吱地叫了起来,季诗晴听着这叫声,不断起鸡皮疙瘩,天知道,她最恶心的就是老鼠了。
不断地扭动着身子,季诗晴发出呜呜的叫声,心中的痛只有自己知道。
而另一边,
南宫帝皇坐在大厅里,拨了一通电话出去。
“还没有找到吗?”
“该死的,给我继续找,一定要找到她。”说完,南宫帝皇愤怒地按下挂机键,然后将手机重重地搁在茶几上,一脸心烦意乱。
一夜的时间很快就过去了,迎来了新的一天,可是找了一夜,都依然没有季诗晴的消息,南宫帝皇把事情都托给余子阳,自己动身去找。
开着加长的林肯轿车,南宫帝皇的眉已经皱成了两条毛毛虫,她一定在余文静那儿,一定是被她带走的,只是余文静不愿意说,他也无从找起,该死的!
南宫帝皇猛打方向盘,将车子调头,往余文静的家赶去。
“什么?帝皇哥哥又来了?呵……真是不死心啊。”余文静放下手中的梳子,嘲讽地勾起嘴角,“你越在乎她,我就要越要折磨她,永远不会让你见到她。”
“小苹,却回了他,就说我不想见。”
这个时候,走廊却传来一阵细碎的脚步声,余母带着南宫帝皇走了进来,她的脸色很不好,在听到余文静说这句话的时候也是气得差点冲上去打她一个耳光。
“文静。”
余文静这是第一次听到母亲这样严肃地叫她的名字,顿时有些愣住,过了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心里有些慌乱,该死的,妈妈怎么会来?
赶紧站起身,上前唤道:“妈妈……你怎么来了?”
余母也不废话,直接开门见山地说:“我有话问你,你是不是把帝皇家的女佣给藏起来了?”
听言,余文静的眼中闪过一抹慌乱,“妈,你听谁说的?我为什么要藏他家女佣?”
“真的没有吗?”
“真的没有。”余文静转向南宫帝皇,眼泪汪汪的。“帝皇哥哥,你为什么要冤枉我,我……”
“真是的冤枉你么?刚才我听到的那句话又是什么意思?”
“什么话?”余文静心中一紧,难道是刚才那句?
“你越在乎她,我就要越要折磨她,永远不会让你见到她。这话是谁刚才说的?”南宫帝皇逼紧她,浑身散发着冰冷的气息。
余母这个时候再也忍受不住,伸出手来,给了余文静一个结结实实的耳光。
“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