持为好。”
顾盼撇撇嘴,说得像是你没嫁人一样。
不得不说这位宋二姑娘有时候说话实在不经大脑,当着谢锦初的面,说什么兄妹相互扶持,也不觉得尴尬。
宋老夫人那些个手段,虽然宋瑜笙有所提防,可这么多年来的潜移默化,终究还是有些影响的。
“你也说了,嫁出去的女子,与母家是没什么关系的。”宋长束道,声音冷了许多。
宋瑜笙先是一愣,好半晌才回过味来,面上一红,不知是羞是惭,看了谢锦初一眼,不做言语。 顾盼暗暗摇摇头,想着这宋瑜笙做得也太过明显了,那么自己索性白脸唱到底,免得留什么后患,于是与宋长束十指相扣,头倚在他的肩头,笑道:“本该即刻就走的,可是赶了这么久的路,我也累了
。康王殿下若不弃,便暂且留我夫妻二人睡上一两个时辰,醒来后,当立即离开,绝不耽误。”
一面说,一面不经意地看了宋瑜笙一眼,眸光中满是警告。
宋瑜笙气得双眼泛红,却又不敢多说些什么,索性低下头去,眼不见为净。
谢锦初直到现在才开口道:“舅嫂见外了,骨血至亲,哪能这么容易就断了的?本就说好了,要在府中多休养几日,哪有今儿就走的道理?既然舅嫂累了,妹婿便不多做打扰了。”
说罢,起身离开。
宋瑜笙尽管满心的不情愿,却也只能跟上。
顾盼松了口气,整个人都倚在了宋长束身上:“真是累死我了。”
“夫人聪敏睿智,为夫的自叹不如。”宋长束笑道,顾盼强忍住翻白眼的冲动:“少来,反正我是坏人就是了。”
宋长束失笑,忽又想到什么似的,笑得越发温柔:“为夫有一件事瞒着夫人,还请夫人莫要气恼。”
“你先说是什么事。”顾盼抬起头望着他。好在她还算清醒,没随随便便就应了下来。
主要是,心中着实不安。
宋长束见她这样,不由得叹了口气:“荒院中的些许暗卫,自出了临安之后,便一直跟在附近。只是之前一直没找到机会与夫人说......桑儿?”
感觉到顾盼要挣开他的手坐直身子,宋长束略一用力,将人搂在怀中:“生气了?”
“宋燕璋,你什么意思?”顾盼望着他,眸中喷涌着怒火。
“我不是故意的......” “不是故意?你那些人的身手有多好,一路上,竟没一个人发现。说是在暗中保护也就罢了,可是连着几次遇袭,他们人呢?你怎的不叫他们出来帮忙?让我的人去死,去牺牲,你却按兵不动,保存实
力。如今与我说,不过是即将离开楚国。你怕陈国的军队发现他们,所以才告诉我,不过为着叫我待他们一起去罢了。宋少将军,你好会算计。”顾盼怒道,发力想要挣脱,力道却抵不过。
永远都是这样,她永远抵不过宋长束。 “不是这样的,桑儿你先听我说。之前我也不知道他们跟着,是那次遇上了追兵,我与追兵缠斗的过程中他们出面帮忙,方才知道。遇上你们之后,先是为着自悔而欢喜,后又为了母亲而难过,一路上都在逃命,是以便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