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胭渺和浣君商的话,说了跟没说有什么区别?
“既然这样,便都转明了吧......叫君商戴着面具,也不怕旁人发现。”顾盼说道,就当浣君商是她从外面请来的高手。反正都说她喜欢养男人了,多一个也不算多。
“是。”楚宫遥道,拿了帕子给顾盼擦着背。
“我没问你,你为什么突然就想转明了?”顾盼阖上双眸,声音有些懒懒的。
楚宫遥一滞,还以为顾盼这是生气了,带上了几分小心:“其实......属下也不过随口一说,主子若是......”
“你别想太多。”顾盼打断了她的话,“我只是好奇而已,你以前从来没提过这事。”
“以前是主子不爱使唤婢女,属下便也没什么好说的。可今日见主子改主意了,所以......”顾盼点点头,要想说些什么,又怕楚宫遥多想,便没再问,只是洗漱过后,由她伺候着创好了衣裳。
楚宫遥显然是不常伺候人的,动作有几分生硬,可她也是尽力做到最好。
因着实在是累了,顾盼刚一挨着枕头,几乎便沉沉睡去。
半梦半醒之间,听到门被打开。
脚步声沉稳有力,是宋长束。
顾盼还有几分迷糊的精神放松下去,打算又睡着。
不想宋长束很快走了过来,一股子酒味争先恐后的抢入顾盼的鼻腔,几乎将她惊醒。
“燕璋?”
“吵醒你了?”宋长束笑问,声音带了几分沙哑。
看来真是喝了不少。
“怎么喝这么多?”顾盼直起身,有几分不乐意,却还是伸手去扶。
宋长束几乎是摔进了被褥里,笑道:“你弟弟高兴,便多喝了几杯。”
“瑾怀又闹你了?”见他满脸通红,眉头轻皱,顾盼便爬起身,命人打来热水,浸湿了帕子,给宋长束擦脸。
“没有,今儿高兴罢了。”宋长束笑道,勉强睁开眼,眼中满是迷离。
“你还替他说话呢,看把你灌成什么样了。”顾盼半是气恼半是埋怨,又解开他的衣裳,替他擦拭着身子。
“我哪里替他说话,这点酒本没什么的,在军营时喝得更多,只是许久未饮酒了,一时有些适应不过来。”
“那就少喝,你的伤还没好呢。”顾盼道,手中动作不停,小心地避开了绷带处。
宋长束身上的伤,已好了大半,只还有几处,因着打斗裂开了几次,是以到现在还没好。
“是,下次不敢了。”宋长束笑道,最后几个字被含在嘴中,未完全说出,便睡了过去。
顾盼无奈,只得给他收拾好了,然后才钻进他的怀里睡了。
感觉没睡多会儿,宋长束便起了。
迷迷糊糊地,顾盼拉住了人:“你去哪?”
“时辰不早了,我得赶去应卯了,今儿第一次去,可不能晚了。”宋长束的声音还有几分沙哑,低头吻了吻顾盼。 顾盼“嗯”了一声,翻身睡了,也不知到底听见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