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与你我做了协定,每次你来挑人的时候,若有挑中的,我与他便比试一番,倘或他赢了,直接离开京城。倘或输了,再替你将人教出来......你不知道么?”曲清河笑问,眼中含了几分探寻。
顾盼脖子一梗:“是啊,不知道,我失忆了,师兄不知道么?”
曲清河失笑,也不深究:“我还以为,你会去见籍孺。”
“谁啊?”顾盼笑问,一副故意装作不知的模样。
“在师兄面前,也要滴水不漏么?”曲清河问道,顾盼摇了摇头,凑到他耳边轻声道:“隔墙有耳。”
而后,又坐直了身子。
曲清河叹了口气:“这个名字,是你取的,每次去独幽,我与狄云飞比试之时,你都会去找他。”
许是因为那句“隔墙有耳”,曲清河说得并不详细,反而给了人无限的想象空间。
在那样一个地方,每次都去。
若不是求而不得的才能之辈,便是两情相悦的妙人。
想到这个,顾盼又问:“狄先生所说的‘考验’,是什么?”
曲清河望了她一眼,眼中满是无奈,却也只好陪着她把这出“戏”演下去:“便是叫他们做小倌,接待客人。若他们能做得到,便算过了考验,若做不到,便封口。”
“啊?”顾盼不解,这是什么规矩,给她做下属,还得先破了身子的?
能有几个人能做到这点?
“似是为了考验忠诚度,若连这等屈辱都能受的,日后不论你下什么命令,都能够做到。”
顾盼不禁吐槽,还没见面呢哪来的忠诚度,再者说了,考验不过的,难免对燕梓桑有了怨怼,自然会想办法报复,难怪要杀她的人那么多......不对,封口?
想起林青淮他们的行事方式,屏风后不知藏了多少的人,再加上这么久了,没一个人对独幽楼的用途有半分怀疑,顾盼渐渐猜到,他们是怎么封的口。
未免,太过残忍了些。
仅因为对方有一技之长,又不愿受此屈辱,便该死不成?
心中想着,不免有几分气恼。
曲清河见她忽然不说话了,便好奇道:“怎的,可是师兄那句话说得不好了?”
“你很好,是我的问题。”顾盼道,因心中有气,语气也不算好。
曲清河想了想,笑问:“还是怪师兄坏了你的好事?那个韩居,玩玩也可,却别想着帮他入仕。”
“你认识?”顾盼难免好奇,随即想到了自己的猜测,“他真的有问题,是故意接近我的?”
“是,也不是。”曲清河道,“他的确有问题,却不知道你是谁。”
“能说明白些么?”见曲清河不自觉地卖起了关子,顾盼有些着急。
“你可知,他父亲是谁?”
顾盼茫然地摇了摇头。
“韩万钦,礼部侍郎。”
顾盼对这人有几分印象,她回来的时候,韩万钦也曾上门拜访:“他好像是驸马爷来着......韩居是他儿子?” “韩万钦是当年的新科状元,殿试时,被陛下看中,欲招为驸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