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来往甚密,两人在计划些什么,尚且不得而知,多半,也是在为日后那场战役做准备。”顾盼顿了顿,又道。
“那日与宋长束争吵过后,我有想过,此时此刻,与其把他推出去,彻底与楚国同盟,倒不如再拉一把。这些年来,以他的本事,应当知道了陈国不少的事,尤其许多军事机密,那些武将对他几乎不设防,若是叫他凭借这些来对付陈国,只怕是一大患。反正他要的,咱们都知晓,一时满足他又如何,总之药已经下了,好歹也算是控制了他。这时候拉他同盟,比推出去要好得多。”
“师兄明白你的意思,只是……少不得又要委屈你了。”
“我倒不觉得委屈,就怕师兄生气……”顾盼小心地看着曲清河,毕竟自己之前答应过了他,如今却又反悔,实在是不好。
可如今,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她这段时日一再的与宋长束闹脾气,想必已经招致了他的怀疑,若是叫他猜出些什么,索性破罐子破摔,才叫出了大事。
在找到宜舒被人谋害的证据之前,必须要将宋长束稳住。待得陈国得了由头,能先发制人之后,再怎么样,也就无所谓了。
曲清河沉默半晌,开口道:“要叫我不生气也行……你需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顾盼连忙问。
“从现在起,不许再修行《山海经》之术。”曲清河道,一脸的认真。
“说好了,你自废武功,我就不练了。”顾盼扁扁嘴,合着自家师兄还惦记着这事呢。
“说好了,等此间事了,我便自废武功。”曲清河道。
“那等你废了武功,我再停。”顾盼不甘示弱。
“倘或在这期间你达到十一层了,怎么办?”曲清河又问。
“那我就自废功夫。”顾盼道,两人望着对方,谁也不肯让步,都是一样的倔强。
半晌,还是曲清河先妥协:“罢罢罢,这事暂且不提。你既要与宋长束……重修旧好,日后咱们便不能常常见面了。有什么事,叫舒和带话……”曲清河似还有话要说,却终究没说出口,只是沉默着。
顾盼当然知道他是想说什么,却也只能装作不知道。
尽管是自己的选择,尽管由于这错误的选择而身不由己,可是顾盼还是觉得对不住曲清河。
在两人互述心意之前,她怎么做,都是自己的自由,与旁人无碍。
可是一旦捅破了那层窗户纸,她还与别的男人卿卿我我……说得直白些就是渣。
渣了还装无辜装可怜要求对方原谅并且支持自己,那叫婊。
这样一个又渣又婊的人,曲清河到底是看上她哪点?
顾盼不是很明白,便直接问出了声:“师兄……你喜欢我什么啊?”
曲清河一愣,继而笑了:“我也不知道,等着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深陷其中,难以自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