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醒了。”
珍珠有些难以置信,扭头去看朱渔,“是,是这样吗?蛇遇暖就醒啊?”朱渔哈哈大笑,“卓队,你现在说话竟然有人怀疑,我简直太高兴了。”她又转头对珍珠道,“想那会,他是我们教官的时候,不管说什么,我们都当教科书听着,从来不去
怀疑对错。”
珍珠瞪大了眼睛,“原来卓队威望这么高!”
“那可不!”朱渔拉过珍珠,“走,我给你讲个农夫与蛇的故事,你就知道蛇会不会遇暖就醒过来了……”讲到一半,看到阿隆齐一个人站在牧场边生闷气。
同一时间,阿隆齐也看到了朱渔,迟疑片刻,还是走了过来,表情十分凝重,“朱渔姑娘,我有点事,想请你帮忙。”
“好啊,你说。”朱渔拍了拍自己冻红的小脸,“咱们屋里说去,这外边冷。”
阿隆齐默默无言地跟在其后,坐在生了火盆的屋子里,半晌才道,“朱渔姑娘,能不能跟卓场主说说……”
“说什么?”朱渔伸手放在火盆上方,片刻后,又搓了搓冻僵的脸,“说你想把渔歌牧场收回去?”
“不不不,朱渔姑娘误会了,我岂是那等小人!牧场如今是你们的,我等只是寄居在此。”“那要说什么?”朱渔睁着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像是能看透人的心思,“我刚还在跟珍珠讲农夫和蛇的故事呢,不如也给你讲一遍吧。农夫碰上一条蛇,见它冻僵了,就把
这蛇揣在怀里,用自己的体温去温暖蛇。于是蛇慢慢醒过来,然后一口咬了农夫……阿隆齐大叔,你是想当农夫吗?”
阿隆齐见自己心思被朱渔点破,也不再掩饰,“多云确实有害我女儿之心,可我相信,她父亲乌龙不会害人。”
“也就是说,你知道这伏尸毒是乌龙的了?”朱渔其实也猜到。毕竟,多云一个姑娘家,一辈子没出过牧原,上哪儿得到这种邪恶的毒药?
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家里有。
“我不知道……但我了解乌龙的为人,他弄这种药,一定有他的苦衷。”直到这时,阿隆齐还在为乌龙说话。
有一年,马贼来袭,顺手掳了阿隆齐的妻子,也就是多娜的母亲。
阿隆齐急了,独自骑马追出去。如果不是乌龙及时带人赶到,他和妻子早已死在马贼的乱箭之下。
那次,乌龙还曾以己之身为其挡了一箭。
这样的情谊,是比血还浓的过命交情。要不是有这些经历,又何来孩子未出生,便订下这样那样的约定?阿隆齐讲故事讲得很慢,还很乱,但这不影响铁血汉子之间的柔情,“我离开纳布尔的时候,谁也没说,只跟乌龙说过。是他一直把我送到荆北才离开。他不会害我!他如
果要害我,早就害了!所以那伏尸毒应该只是多云从她父亲那儿偷出来的,乌龙根本不知情。”
卓云天掀帘而入,“乌龙如果不知情,那他拿伏尸毒是对付谁的?”他说话的时候,与朱渔对视一眼。两人齐齐脱口而出,“瓦他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