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珍珠回话,“我们正在猜谜语。”
“猜谜语,我是强项啊。来,继续继续!”
于是卓云天笑笑,云淡风轻的,“从前有只狗,狗的前面是鸡,狗的后面是什么?”
搞半天,这才是“狗后面是什么”的全题啊。每次王爷都拿着一半题来问“狗后面是什么”,结果题都没出完整。
众人陷入沉思中,都在想狗后面是什么。
卓云天望着朱渔笑了笑,意味深长。
她低声问,“连城把这题拿来问你了?”
“你说呢?”卓云天敲了敲她的脑袋,“你准备什么时候给人家回封信?边关清冷孤寂,小心他熬不住,又等不到你一字片言,在南江娶个妾室回家,到时有你哭的。”
朱渔嘴硬,“他敢!”
“人家是王爷,有什么不敢的?”卓云天原以为朱渔跟王爷分开,没多久就能满血复活。事实也是如此,把娃偷回来以后,她就东忙西忙没停过,看起来一点都不像个失恋的人。
可他观察到的比旁人多一些,比如王爷的信,她总是珍而重之收好,没有急匆匆拆来看。就这一个动作,他便知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掩藏得有多深,爱就有多深。
今日有多固执不与王爷联系,便是有多坚持总有一天要清清白白跟王爷肩并肩,直到老,直到死。
卓云天黯然神伤。终究,他的牛皮糖女孩已彻底不属于他了。
也好。以哥哥的名义守着她,未尝不是一种幸福。他淡淡地笑,“小鱼儿,别太自信了!虽然你长得不错,可这个世界长得好看的人很多很多,你强在哪知道吗?”
她眨着大眼睛,“我强在哪?”
“刚才你不是出了个题吗?可薄可厚,有时候还可以不要!”卓云天哈哈大笑。
“……”朱渔咬牙切齿,“卓队!我是你队员,你要爱护我!”
“挺爱护的!”
“哼哼!”朱渔站起身要退场了,“睡觉去!”
一大堆人在喊,“狗后面是什么呀!”
朱渔挑眉,神秘地笑,“猜!”
她退去,大家散了场。
叶星尘抱着连修回去,又紧张又兴奋地跟容少倾道,“我懂了!我知道答案了!呵呵,我知道答案了!”
容少倾不解,“你知道狗后面是什么了?”
这个问题,王爷没少问。
以前,他们也是答不上来。可在今晚,他们先听了前面几个题,发现答案都是拐了弯的。举一反三,她就懂了,“你想想,当时朱渔姑娘送给王爷一幅画。王爷总说人家画画骂他,其实那就是答案啊。”
容少倾到底没有老婆的资质,一头雾水。
叶星尘抱着连修高兴得快转圈了,“虫前一只狗,狗的后面当然是虫……哈哈,王爷竟然说人家骂他……”
容少倾恍然大悟,“啊!原来是这样!我要立刻书信一封告知王爷!”
“不许告诉王爷!”叶星尘嗔他一眼,“人家小夫妻间的事,你掺和什么?吃多了撑的么?”
被夫人骂了的容少倾满心服气,“夫人教训得是,全听夫人的……”
于是远在南江的王爷,大过年看着桌上的虫入神,认真在想,狗后面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