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趣。”
“名传千古的算学学问。”祖家顿时眼睛一亮,他们祖家就是以算学为起家,一个抛物线就让祖家受益匪浅,若是再能够研究一门高深的算学,未尝不能重现先祖祖冲之的荣光。
“弹道学!”祖名君打开信函,向祖家长辈展示。
“这不就是投石兵么?”祖家二房大爷鄙视道。
“不行,名君乃是我祖家的希望,祖家准备让名君在历练几年,为其谋个一官半职,岂能进入军队当个大头兵。”不少祖家众人纷纷摇头道。
祖名君解释道:“这不是加入军方,而是协助火器监研究投石机,以便投石机准确命中目标。等研制成功之后,自然晚辈自然离开火器监,而我祖家则可以获得一门全新的算学。”
祖家三房摇头道:“墨侯的好意祖家心领了,可是如今墨家形势并不明朗,我祖家又岂能贸然站队。”
如今儒墨之争的风头再起,他们祖家一心研究算学自然不想参与其中,如果贸然站在墨家一边,恐怕对祖家不利呀!
一想到儒墨之争,不少祖家之人顿时退缩了起来。
“好了,不要再争论了,此乃事关名君的前程,先问问他有何看法!”祖家家主看向祖名君道。
祖名君躬身道:“诸位长辈,我祖家自从先祖之后逐渐式微,先祖的缀术高深至极,然而会者却是寥寥无几,假以时日,恐怕只有我祖家曲和高寡了,何也!”
一众祖家长辈顿时一脸悻悻,他们虽然平时眼高于顶,自认为祖家乃是算学大家,但是不可否认祖家已经没落了。
“因为祖家的算学再高深,却无实用。孩儿曾经在长安城亲眼见证墨家的崛起,何也?因为墨家所推行的乃是有用之学。有用才不会被忘记、被抛弃。”祖名君振聋发聩道。
一众祖家先辈顿时若有所思。
“然而算学无用么?孩儿听说墨兄在朝堂之上,用算学推算出百年后的人口,以此改变朝廷户婚律,这不就是算学的用处么?此弹道学难道非我祖名君不可么?长安城的沈博士,甚至是墨兄只要是肯花功夫,又岂会算不出来。”祖名君昂然道。
祖家众人黯然的点了点头,不可否认,至少在算学一道上,沈鸿才和墨家子已经胜出祖家颇多了。
“墨兄所言不差,此乃流传万世的算学学问,只要有用到投石机一天,就会用到弹道学,这就是算学的有用之处,如今乃是墨家给了我们祖家展现算学有用的一个机会,并非求我祖家,而我们还有何资格在此挑三拣四。”祖名君喝道。
“说得好!”祖家家主点头道:“朝闻道夕可死矣,祖家的根基就是算学一道,现在在墨家的带动下,诸子百家逐渐兴起,如果算学不分离追赶,恐怕再次沉沦,如今有一个算学学问摆在我等的面前,祖家又岂能错过,天予不取,反受其咎。”
“家主英明!”祖名君欣喜道。
“儒墨之争,祖家并不参与,但是事关算学一道,祖家无论如何也不能错过,立即备马,送祖名君前往长安城。”祖家家主道,
祖名君摇头道:“不用了,墨兄已经安排好了,墨兄此乃借助朝廷征召孩儿,孩儿可以乘坐驿马,直奔洛阳,在洛阳后,自有墨家村的马车接送。”
果然!当祖名君简单的收拾一下,走出祖家大门,果然见到驿卒已经在此等候。
“知我者墨兄也!”祖名君大笑一声,翻身上马,直奔长安城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