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褚楼兰一边说着,突然看见司马骞允腿上的那个伤口,她用来给他包扎的布条全部都染成红色的了。
见状,她急忙蹲下,跑过去给司马骞允检查。
“我已经没事了。”
“什么没事,明明流了这么多血了!我不是交代过你不要乱动的嘛,你这样动来动去的伤口很难好,而且还容易裂开。
现在你伤的这是骨头,不是皮外伤,人家都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你是不是想着以后都不用它了。
你怎么每次都这样,这么倔强呢!我发现我说的话你就没有哪一次放在心上过,真是气死我了,我……
咦,伤口竟然已经愈合了,你怎么不早点跟我说?害我瞎操心。”
褚楼兰像一个老太婆一样,一边数落着司马骞允一边轻轻的将他脚上包扎的那布条拆下来。
直到全部拆完了,看见司马骞允原本碗口粗大的伤口,不仅缩小了三分之一,而且明显比之前好了很多了,只是还没有长肉出来而已。
而且,她仔仔细细的看过,原先的骨折,已经重新接好了,和原来的样子几乎没有什么区别。
她一脸震惊的看着司马骞允,不过更多的是哀怨。
“我说了呀,我刚才已经告诉你说没事了,可是你偏要过来看,而且还抢着不让我说话,我有什么办法?”
司马骞允摊开双手,明明他很想笑的,但是面对褚楼兰的时候却装作一脸无辜的说道。
“哦,是吗?那既然好了,就赶紧起来吧,算算日子,今天已经是我出来的第三天了,要是再不回去,胤轩他们该担心我了。”
褚楼兰想到什么说什么,根本没有注意到旁边的男人,在听到她提起别的男人的时候,脸色立刻阴沉了起来。
“哼!你这么大个人了,有什么好担心的!这不有我呢吗?!难不成你觉得我没有能力带你离开这里?”
司马骞允黑着一张脸质问她道。
褚楼兰觉得不知道自己是不是错觉,她竟然感觉到司马骞允的身上散发出一股危险的气息。
于是,她下意识的退了一步,离眼前的这个男人远一点。
然而,她这个举动看在司马骞允的眼里,更加的郁闷了,而且心中没来由的有一股怒气。
“不不不,我知道,尊主大人您武功盖世、英明神武,区区一个山崖而已,怎么可能难得倒您呢。
那尊主大人,烦请您起身吧,我们赶紧找路回去吧。”
褚楼兰看出来司马骞允确实有些不对劲,但是他是病人,她忍!忍忍忍!
等以后要是被她抓到把柄,那他就完蛋了,看她怎么收拾她。
哼!欠她的,总是要还回来的!
“哼!”
可是,褚楼兰都把姿态放得这么低了,司马骞允却理都不理她,自己扶着树干起来后,就一瘸一拐的往前面走去。
“喂,你脚上的伤还没好呢,你等等我,我扶着你啊!”
褚楼兰见状赶紧追了上去。
“不用!我自己会走,这点小伤也摔不死我!”
司马骞允语气冷冷的,傲娇的撇过头,劲直往前。
“可是,以后会留下后遗症的啊”
“那也不关你的事!”
褚楼兰一脸懵逼,这个男人为什么每次都是说翻脸就翻脸呢?!